“嘟……”好像有一辆摩托车停在我们的小院里,
“喂,家里有人吗?这里是闫朝的家吗?”
“谁呀?”我从屋里走出来,怔怔地望着这个不速之客:“小磊,你是小磊吗?”
“对,闫朝哥,是我……”他喜上眉梢地望着我,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
“你来……”
“闲着没事,来找你玩呢”他咯咯地笑着:“怎么样,老同学近来还好吗?”
“挺好的”
“哟,朝儿,这是谁呢?”母亲也从屋内走过来,招呼着。
“噢,妈,他是我的老同学,小磊”
“那……还愣着干什么?”母亲向来待人都这样热情:“快,快……到屋里坐吧”
“对……去屋里坐会吧”
“行……不用对我客气”
母亲为我们各自倒了一杯水,也陪我们坐了下来。
“这孩子挺水灵的,今年几岁了”母亲用手抚摸着小磊身边的孩子,热情地问道。
“三……三岁了”小家伙耷拉着脑袋,乖声乖气地说。
“他是……”我疑惑地。
“哦,他是我的儿子”小磊解释着,又推了推他身旁的孩子:“快叫伯伯”
“伯……伯好”
我的心猛然一提,好像有人给了重重的一拳一样。
“好……啊”我无奈地笑了笑,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的无奈,一种无能为力的无奈。
母亲的脸色也唰的一下变阴了,用不着多说,我也知道母亲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哦,小磊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我急忙扯开了话题。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前一段日子,我从我们市报上看到了你种殖金银花的信息,特地过来看看”
“谢谢你对我的关注,那都是那些记者们瞎写的”
“还歉虚呢,都快成了大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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