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贺子珍头戴军帽,身着军装,脚打绑腿,精神地与战友们一块操练。
课堂上,贺子珍认真听教员上课,努力记好笔记。
晚上,贺子珍与学员们一道,在宿舍认真学习。睡觉与学员们一起,住集体宿舍。贺子珍的生活、学习,完全军事化了。
中央机关进驻延安后,毛泽东更忙了,中央领导的重心,逐渐朝他身上转移,对贺子珍与小娇娇的关心,自然少了一些。而贺子珍呢?也只有每周休息的时候,才能回凤凰山窑洞同毛泽东相聚,还得抽空去老乡那里看娇娇,这时的贺子珍,生活显然充实得多,但却很忙碌。由于她在长征途中负过重伤,加之怀孕、生产不断,伤了身子,“抗大”军事化的学习生活,对她来说,比起其他学员,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适应得了。但倔强的贺子珍,隐忍着身体的伤残疼痛,也顾不了产后需要恢复,火热的新生活,召唤着她克服一切因难,迎难而上。但紧张的军训生活,终于击倒了贺子珍。
一天,入厕的一个女学员惊呼起来:
家庭矛盾显端倪(6)
“贺子珍昏倒了。”
大家赶快把贺子珍抬到医务室,昏迷中的贺子珍人事不省。
医生为她打了一针强心针,贺子珍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头昏沉沉的,身体过去那些中弹的地方,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她咬紧牙关,汗水湿了全身。
贺子珍听见医生对送她来医务室的学员们说:
“贺子珍同志昏厥,是由于长征负伤后,大量失血,严重贫血,产后又缺乏营养,加之学习、训练紧张造成。”
一学员问医生:
(bp;“那怎么办?”
“需要休息,不能再上课了,不然,身子还要坏下去。”
医生的这几句,昏沉沉的贺子珍,听得非常清楚,抑止不住的热泪立刻涌出来……
贺子珍回到凤凰山窑洞,毛泽东对她进行一番安慰,对她说,好好在家休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带好小娇娇,管理好毛泽东的日常生活,整理书报文件,剪贴资料等等。这时的贺子珍,对毛泽东讲的这些,认了。自叹自己的命运如此,但在她心灵深处,总向往窑洞外面的新生活。自己呢?为什么不能投身其间?而只能做一个“局外人”。她感到深深的内疚,对自己的身体不能适应火热的生活而自谴自责起来。她埋怨自己一次接着一次的怀孕、生产,衰弱的身子,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
当然毛泽东在安慰贺子珍的同时,也讲到等条件成熟了,要她到西安或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去做手术,取出嵌进肉体内的十来块弹片,如果是那样,不就对健康更有利。贺子珍牢牢记住毛泽东的话,殷切企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以至,虽然贺子珍对成天呆在窑洞里不无意见。但美好的前景,总让她憧憬。有一副体格健全的身体去为革命工作的心愿,无时无刻不萦绕在她脑际。
然而,当华夏的西北闪耀着共产党这颗红星,全国各地一批一批投身革命的青年奔走延安,还吸引来了西方的作家、记者之际,就在贺子珍赴“抗大”学习的时候,毛泽东接见了来延安的许多革命青年、新闻记者,再加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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