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席闹矛盾呐?”
贺子珍淡然地说:
“老何,现在的毛泽东,可不是井冈山时的毛泽东呐,现在,人家不需要我了,我该走呐。”
何长工劝阻道:
“子珍,你说到哪儿去了?”
贺子珍黯然神伤地说:
“我和老毛结婚,都快十年了,十年来,我几乎都在怀孕、生孩子,简直没有多少时间好好学习和工作。后来,又挨飞机轰炸,一身是病。我知道,我落后了,可这又怨谁呢?唉,老天对我太不公了,我贺子珍为什么会这样?”
“子珍同志,你放宽心些。你的情况,大家都知道。”
“唉,老何,我真想念井冈山的日子,那时,我贺子珍干起来,多利索呀,可现在,我算什么呢?”
何长工宽慰道:
“你还年轻,身上的伤养好后,还可为党做许多工作。”
贺子珍摇摇头:
“不行啦,我这个样子,还能干什么?所以我决心到外面的大城市去,好好治一治伤再说。”
“你走了,毛主席的生活,谁来照顾?”
“这——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在他身边,人家看不顺眼,走了好些。”
“子珍同志,你不能这样,你对毛主席有意见,好好找他谈谈。”
“甭呐,一天吵吵闹闹的,生活在一起有什么好?分开一段时间好,远香近臭嘛。”
(bp;走着走着,贺子珍来到李老乡家的窑洞前,对何长工说:
“娇娇就在这里。”
何长工说:
“让我也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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