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身上的弹片取出来,再好好疗养一段时间,身体不就恢复了。”
“谢谢你的关心。”
陈云从怀里摸出一张一百美元的钞票,对贺子珍说:
“王明同志听说你与刘英同志在兰州,要我代他送给你俩一百美元,以示慰问,祝你们早日康复。”
“谢谢你和王明同志。”贺子珍感动地说。
陈云问贺子珍:
“几时动身去苏联?”
“可能还要过两天,先到迪化,再等机会。”
“好!祝你前程无量。”陈云满怀希望地说。
就在贺子珍准备起程赴迪化的头一天,八路军兰州办事处收到延安来的一份电报,谢觉哉拿着电报对贺子珍说:
“子珍,主席来电了,要你别走,回延安去。”
第二十章毛泽东频召不回贺子珍一惊:
“不,我要去,不是明天就要和苏联的同志一道,去迪化了吗?”
王定国在一旁劝道:
“贺大姐,你非要走,难道毛主席的话都不听?”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贺子珍,虽然不是什么大将,但只要离开了延安,他毛泽东就管不着了。”
谢觉哉摇头:
“哎,子珍,你这个人,决心一下,怎么也劝不转呐。”
贺子珍又上路了。
虽然车上有战友同行,但她的心是矛盾而孤独的,小娇娇在延安乡亲的窑洞里,怎么样了?不得不令她想念。她感到娇娇这么小就离开她,似乎有些“残忍”,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完全是未知数。但自己的身体要紧,自己的前途要紧,这个时候,也管不了许多呐。而毛泽东的生活又如何?……此时,她怀中的小生命,隐隐约约地又在不安地躁动。随着车轮的颠簸,身上的弹伤,频频针刺般疼痛,远走他乡的贺子珍,心乱如麻……
车窗里,不时掠过贺子珍的一脸无奈、疲惫和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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