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右相地人愿意,暗地里与江愉同达到协议,过上几年找个机会提一把江愉同是很容易的事。只要有合适的理由,皇上很难拒绝。
江愉同在经历此事之后也肯定会乐意找一个靠山,所以撤职是最好的结局,反正一个骑墙派,少一个是一个,还能趁机把忠于皇上的人提上来,一举两得,也算是坏事变好事。
今年王爷没有发生意外,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所以那马车就用不上了,第二天。背着简单地行李,与郎孜一人一匹马就出了京城。
江紫怜是个大活人。押送她的那些人的行路速度肯定没有王爷的速度快。王爷虽然晚了一天出发,但一路走下来都没有看到疑似押送的队伍。反倒是鲜衣怒马的王爷吸引了不少江湖女子的目光,有些胆大的还借故跟了一程。
要搁平时,王爷是肯定不会介意与这些豪爽的江湖女子共谱一段恋曲地,可惜呀,王爷也不是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人,于是他与郎孜每天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对那些主动靠上来搭讪的江湖女子们能避则避。
结果,王爷地这个态度反而吸引得那些女子更加倾慕,当有人因为路程的关系不得不退出地时候,还一步三回头地恋恋不舍。
好在没人与王爷一直同路到清州,王爷总算重获清静,而且他总算头一次理解了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的真实感受。
如小旋风一般地,王爷和郎孜在傍晚时分刮过青州的大街小巷,停在了雅情小居的门前。
“少爷来了,里面请。”
“人呢?”王爷翻身下马,把马鞭往迎门的小婢手上一塞,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进了大门,郎孜跟在后面一同进入。
“在病舍休息,已经能坐起来了,但还不能下床。”小婢也机灵,知道王爷是问的谁。“到底伤得怎样?”王爷心里一惊,这都过去这么多日,还起不来床?心里不敢再多想,着急让小婢赶紧带他进去。
“少爷去看看就知道了,奴婢不好说。”这些在外围打杂的下人都不能靠近那间病舍,知道的不多,王爷想知道更详细的那是问也白问。
小婢女领着王爷和郎孜向病舍走去,另有下人过来安顿门外的马匹。
病舍里依然有着浓浓的药味,如熙面朝里侧躺着闭目休息,王爷轻手轻脚的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熙额头上的白布,然后就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包得像个大粽子的左手,当走到床边再看,就是如熙那张被打变了形至今还没有完全复原的脸。
不敢再看下去,王爷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找七长公芝了。
“七姐。”
“来了,坐吧。”王爷去了七长公主的闺楼没找着人,绕了一圈,最后在水榭找到七长公主,正一个人对着湖面倒影孤芳自赏,见着王爷过来也是爱理不理的。
“幽伯呢?”
“找他做甚?”七长公主淡淡的瞥了王爷一眼,“放心,如熙死不了,与其担心她,你不如去担心另一个人。”
“谁?”
“岳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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