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自己也觉得转变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克制压抑,以免引来好色之讥。
但他一想到闵柔嫩白滑润的肌肤,丰美诱人的胴体,以及闵柔婉转娇啼的模样,不禁又兴致勃勃,每晚均早早进房,缠着闵柔上床练功去了。
石中玉十多天未尝接近闵柔,不由得心痒难耐;他情知闵柔定是有意躲避,不禁心中恼火。
这天他趁石清外出,在花园中截住了闵柔。
他装神弄鬼的道∶“闵柔!你竟敢逃避本神,究竟是何居心?”
闵柔不知究竟是真五通,亦或是石中玉假传神旨,但心中终究有些惧怕,因此委婉答道∶“大神明鉴,小女子确有难处;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实有秽乱之嫌;况再三纠缠,不知将伊于胡底?”
石中玉见闵柔娇艳容貌,婀娜风姿,早就欲火熊熊;如今听她口气竟似有拒绝意味,他心中不由想到∶“这等柔肌玉肤,就是天天搂在怀里,也都还嫌不够,怎能轻易放手?嗯!也罢!就先哄哄她吧!”
他沉声道∶“闵柔!本神并非贪得无厌,实乃天有定数,今日藉汝子与你了却前缘,本神即将远行,不会再度纠缠于你。”
闵柔一听大喜忙道∶“大神此言可真?小女子尚有一事请教大神。”
石中玉道∶“神无妄语,尚有何事?快说!”
闵柔道∶“大神藉犬子之身与小女子结缘,大神离去后,不知犬子是否仍复记忆?”
石中玉心想,不妨吓一吓她,以便日后仍能胁迫她就范,于是便道∶“汝可宽心,本神离去后,汝子将成失心疯,对于过往情事,将永不复记忆。”
闵柔一听大惊,忙道∶“大神开恩,小女子仅此一子,如成失心疯,往后誓将无所依靠。”
石中玉心中暗笑,心想可要留个引子,以便日后就中取事。
于是口中答道∶“只要汝能如幼时一般,疼他爱他,病症自可不药而愈。”
闵柔听罢,心头稍安。
石中玉目睹闵柔,虽仅十多日不见,但艳色风情却似又胜一筹,不禁欲火熊熊按捺不住。他见闵柔语气已软,便道∶“闵柔,现乃吉时良辰,速速褪下小衣与本神结缘。”
闵柔惊道∶“光天化日之下,焉可行此苟且之事?”
石中玉厉声道∶“良机稍纵即逝,错过此时,汝夫汝子必遭横祸丧生,还不快快听令!”
原来此时天气尚凉,又是在室外,故此石中玉仅要其褪下贴身小衣;如此既方便行事,亦不虞冻伤。
闵柔心想,这花园只有她夫妇二人及石中玉方可进入,如今仅此一次,即可换得阖家平安,又有何不可?
况且前已失身于此淫神,贞节已丧。
因此犹豫了一会,便撩起长裙将贴身小衣(今之内裤)褪了下来。
石中玉见状,迫不及待的由身后抱住了闵柔,一手也伸入闵柔长裙之内,抚摸闵柔滑嫩结实的大腿,与丰硕怒耸的香臀。
闵柔这十几日来与石清夜夜春宵,身心均感畅快无比,影响所及,她全身也发散出一种淡雅适意的慵懒风情。她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至于肌肤的弹性与柔嫩度,更由于爱液的滋润,而更上层楼。
石中玉一触之下立即察觉,心中对于闵柔身体的爱恋,不禁更加无法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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