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男的。”
我苦大仇深的看他数秒,一时语塞,心里鄙视的骂他,我(此处可任选“靠”“傻”“去你的”等)您还知道您是男的呢!您就是女的我的同胞们也会把你了,估计男同胞已经把您了,您还是在“妖界”混吧!
“那您能谈谈此事对您的影响吗?”我憋着笑,意味深长的问。
……
从此加盟“妖界”。我真想帮他回答。
“没啥影响,你就到这吧,出去把采访稿交了。”估计他对刚刚出口的话已经后悔,想把我打发走,不过他有些晚了。当我把采访稿,亲自交到社长手里时,我看见她憋着笑,憋得都快哭了。
我头也不回的交了采访稿,我不仅写了我和他之间的对话,还加了点儿内心的独白。
我就是这样,对于讨厌的人从来不留情面。不过我也知道,随之而来的是我也将被文学社“”了。我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我一眼。
我很郁闷的回到寝室,打眼一看,姐仨儿都在。见我回来,齐刷刷的行注目礼。
“呦,回来了?考点啥啊。”嘴最快的老大,脆声询问。
“鉴定一只阴阳失调的狒狒。”我无奈的歪着头,撇撇嘴说。
“你走错门了吧,投奔达尔文小组了?”小四儿逗我。
我将刚才的一串遭遇娓娓道来。她们三个听完,居然有脸笑得抽过去。
我火冒三丈的问:“谁和我去买西瓜,我降降火!”此言一出,她们彻底死过去。外面骄阳似火,您可渴死也没有人愿意出门。我自己在超市里晃了一圈儿,买了一张充值卡,然后去挑西瓜。我是奇葩,挑水果天生独具慧眼,买啥啥甜。
当我抱着大西瓜踉跄进屋时,姐妹们争先恐后的告诉我,“文学社来电话了,让你明天中午去报道,准备三试!”
我不可思议,这样都可以留下!在这点上,让我对文学社很有信心,不拘一格降人才啊。
怀里的西瓜改成,为我取得阶段性胜利的奖励。她们几个早都面试成功进入组织,三姐复试时组织上研究出的题目是,“表演一下个人特长”。志愿者协会整个一选秀出身,我们都乐啊,都“志愿者”了还选啥啊,又不是“登陆者”准备征服宇宙。全寝室只剩我这个小可怜儿,初试复试,没完没了的折腾。现在跟我憋屈的,还真有点跃跃欲试,渴望进去大施拳脚。
明天上午没课,我收拾了点东西准备回家。军训时的很多脏衣服和换下的床单都没有洗。家,对于我不过是一个安静停放自己的角落。远离群居的喧嚣,不带什么情感的空白空间。
晚风徐徐的吹进屋子,刮起我对去年的回忆,一样的季节呼吸一样的空气,物是人非,熟悉的味道让人倍加感伤。
简单清理了一下,坐在桌旁给宗唐回复邮件,告诉他我是如何战胜“人妖”挺进三试的。
他回信很快,却只是简单的内容,“别累坏身体,回家就早点睡,你那里的时间应该是深夜怎么还不好好休息,不要再喝咖啡了。”
他就是这样,安静,内敛,自以为有足够了解我。他不知道,往后的几年中刚刚读大的那段日子,曾是我最开心,笑容最多的日子。我被室友们近距离的快乐渲染。忘乎所以的乐,以为可以这样就把自己催眠。我何尝不懂,我们是可以凑在一起玩乐的朋友,却终不能到达相互内心的彼岸。
当我从家里赶到学校再火速跑到文学社时,看见文学社的大门紧闭。我轻轻推开门,看见大家都已经找位置坐好。我悄悄溜进了最后面的位置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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