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呦!”我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那次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这几天还有点发炎,可能是没上药感染了。我正寻思一回她们走了我去趟保健室呢。
“你怎么啦?”我过度的反应把她吓了一跳。
“没,没事。一诺,你们去玩吧。我胃疼一会去吃点饭去。”我用手捂着胃,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她把手放到我的胃部,摸了摸说:“恩?你确定是胃疼?”她狐疑的看着我。
“叫你呢,快去啊。”我把她的手拿开,我不能确定她那用手能摸出我胃疼的招儿,到底是真的还是在诈我。
“程一诺,你快点啊。快点!快点!”萧安边催她边钻到讲桌底下去抢那紧缺的羽毛球拍。
她见我是死了心不出去,才乖乖跟萧安她们走,追在她们屁股后面大喊:“哈哈,安安,你死定了。我可是咱们学校羽毛球队的。1啊。想好一会怎么死吧!”
我正她们的熙攘的热闹,傻嘻嘻的笑,老班突然溜达了进来,老班最大的爱好就是有事没事悄无声息的溜达到我们身边。“夏子维啊,学校有规定体育课教室不让留人。我看你还是出去活动活动,我让你留在教室,别的同学要说闲话的。”老班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特随和。她眼睛很大,这么大年纪还亮晶晶的,长睫毛,呼扇呼扇个不停。每次看见她我想问一句:“老师,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美女吧,绝对是超凡脱俗的‘氧气美女’!”
我在她面前使出浑身解数,死磨硬泡,头疼腿疼肚子疼。加之我详细的分析出一节课四十五分钟,能做多少道数学题,能背多少个单词,能看多少个知识点等等的重要性。最后老师同意把我锁在教室里。那学习说事儿,永远管用。
安静的大教室,我一个人坐在窗户边上,风从窗子吹进来。凉凉的轻柔的抚过脖子和面庞,是何等的舒服惬意。窗台上的绿色植物张扬地摇摆着它们的身体。阳光明媚天空湛蓝,风从皮肤上吹过带来夏日的馨香。
我惬意的趴在桌子上糊思乱想。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门锁“咣当,咣当”的响,有被拧开的声音。抬头看见宋宗唐同学满脸无辜的,一瘸一拐走了进来。
“怎么了?”我下巴抵在桌子上问,声音震得我的牙齿一阵麻酥。
“打球的时候不小心崴脚了。”他尴尬的笑笑。
我直起身,正视他说:“那用不用我陪你去卫生室啊?”
“啊,啊?不用了!”他吃惊的看着我。
“恩。”我不再搭理他,翻开练习册开始做题。心想,想哪儿去了。
“夏子维?”不一会儿他又回过头叫我。
“恩?”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像安静的大海。未经世事的孩童,没有侵袭和波澜,我可以取消戒备,允许他的一切提问。
“夏子维?”他轻轻的叫我,安静的海不见了,变成了关切的询问。
“恩?”我霎时清醒。“什么事?”
“这个,桃下……成什么的。是什么意思?”他拿着砖头一样的练习册,扭着身子,回过头来问我。
我见他腿不敢动,拧着脖子卡在那里挺别扭的,笑着说:“你还是坐过来吧。”
我挪到一诺的位子上,给他腾出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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