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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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是个大花痴,自从看了宗唐一眼之后就整天贴在我耳边唠叨。这厮见状又开始骂我缺心眼,说天上掉馅饼还不紧不慢的。就好像我不吃馅饼我就活不了了似的。

        我面若桃花的笑着对三儿说:“妹妹我不爱吃馅饼,爱吃匹萨!”

        “我呸!”三姐姐一嘴瓜子皮,全吐我身上了。

        我看我现在哪里还缺心眼啊,根本是没心眼!哪还有时间盘算谁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现在被社团闹的欠下一大堆作业。俺们老师留作业的技术特别诡异,节节课都不多,一周下来莫名其妙的就积累了一个批量的。

        后来我出息了,我不仅欠作业我还逃课了!

        那几次逃课,可都是死里逃生啊。但说起来毕竟光荣,我是开学第一周就英勇就范的。一般人哪有我这胆量,但回想那扣人心弦的一幕幕,确实是险象环生。

        上次我在社团开会,“大学生心理”课上抽点名,点到我时老大老二同时举手。

        老师问,到底是谁?老大老二又同时站了起来。

        当时俩人一对视,全傻了。

        老师怒了,用深沉的男中音问:“到底谁叫夏子维?”

        老大毕竟是老大啊,只见她气定神闲的对二姐说:“艳阳,你有病啊。上课呢,闹什么闹!”

        然后又笑厣如花的对老师来了句:“老师,对不起啊,我们闹着玩呢。”

        老头儿也没说什么,只是略有不满的邹了下眉头。

        我知道他无非想说,现如今的学生不像话,不拿老师当干粮。

        老大在寝室操着她那东北大嗓门唠叨。

        她整天跟打了鸡血似的进行着大众传播。其中的五个w早已运用自如,化腐朽为神奇。她一天中总会弄回来些时间不准,地点不详,内容不符的假消息回来。我们总是相信世界是美好的,可残酷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着我们。每次被耍都无比气愤,可接着下次,下下次又会十分兴奋的听大姐的新闻。可见,无论是真消息还是假消息,只要是小道消息,女人们都是感兴趣的。

        老大的这种错搭神经不仅反映在口头上还反映在卷面中。上次我们考《广告学》,题目是:广告行业自发的民间组织是?

        老大不假思索,提起笔豪迈的写下:街道。

        结果老师二话没说,给了她个59分。这种亏她没少吃,就是死性不改,讲不着调进行到底。最关键的是有急事千万别问她时间,没一回是北京的。

        外面起风了,飕飕的刮着,屋里屋外就没一处清净地儿。二姐姐缩着脖子从外面相亲回来;头发吹得凌乱的像梅超风,好象外面的黑风不是自然现象,而是是被她施法吹起来的。这不禁让我感到后背凉飕飕的阴风阵阵,冷汗直冒。

        二姐姐的相亲再次以失败告终,回来就披头散发的拉个老脸在床上卜塔罗牌。金木水火土,我们的寝室被她搞得乌烟瘴气,神神叨叨的,全拿自己当半仙使。那天水管坏了,二姐姐蹲大坑那寻思半天才出声,她说:”完了,龙脉断了。”我们几个鄙视的狂笑。可接连几天真的打雷下雨,然后学校就停水停电。这样看来二姐姐在这方面也算有天资,我们就规劝她别修“美学”,没前途。还是改修“易经”吧,准保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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