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又不是“神奇数码宝贝”。就这样掏肝取肺,榨干自己还被无数次无情的p,这不是伤自尊,根本就是没自尊。
万般无奈之下,我鼓足勇气去请教社长,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类型的我干脆直接编就算了,反正我是进入角色很快的那种人。还注重什么个人风格那种无足轻重不痛不痒的东西啊。我以大局为重,想社长之所想急社长之所急。
结果她说了句让我汗颜的话:”我看什么无所谓,关键得看院长这期需要什么样的。每次发刊之前我们都会请主任来审稿,主要目的就是了解院长想看什么类型的,我们就往那个风格上走。我听完真想把那落儿杂志扔院长脑袋上。
写完“投名状”也快上课了,我和韩雪就直接往礼堂的方向走,下午是”三个代表”的讲座。进去时礼堂的人已经坐的快差不多了,副院长是老党员他的课谁敢不来。
上课前礼堂很吵,嗡嗡的听不清说什么,感觉人很多很闷。我侧过脸看见坐在我身边的韩雪情绪不太对,眯着眼睛脸都憋红了还直冒汗。细密的汗珠粘满了鼻梁和额头。
“韩雪”我试探着叫她。
“怎么了?是不是太闷了?”我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摸摸她。我的手很冰凉,一年四季都如此。我自己感觉不到,可别人无意碰到总会吓一跳。一诺总没事时就给我搓手,可一会儿又冰凉冰凉的,她就骂我冷血不是人。
“可能是吧,一天没吃有点晕。你手真凉啊,不像人手。”她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冰凉的好象很舒服。
她说饿,我才想起来刚才买的蛋糕,我们中午还都没吃饭呢。我从包里掏出蛋糕。
“给!”我递给她。
“你中午迟到就为这个?”她头靠在椅背上,侧过脸问我。
“恩,你中午都不吃饭吗?”我撕开袋子,的确又不想吃。很多时候我很饿,可看见东西就莫名其妙的心情低落,感觉饱了。
“吃啊。”她咽下一大口。
“那时间怎么来的急?”我咬下蛋糕的一角。
“早上买好带着,笨啊!”她拿蛋糕敲我的头。
“是哈”我看她有点精神了,松了一口气,笑笑说。
这堂课,老教授就围绕着”代表先进生产力”联想到了我们上网夜不归宿。网吧的崛起确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
冬日的天,黑的很早。阴冷的薄暮时分,我独自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孤身一人的大学生活已经觉得很冷清,再加上这寒风凛冽的冬日,心情更加糟糕。
回到寝室我直奔窗子边的暖气,蹲在暖气下边靠着它再也不想起身。
窗外灰蒙蒙的天终于飘起了雪花。先是一片一片,接着越下越多越下越急。不一会,整个学校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冬日黄昏让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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