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回想起一诺骂人时彪悍可爱的样子。
“什么?”她瞪大眼睛搞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说两句听听呗。”我很贱的期待着。
“有病吧你!”她笑着把球往我脑袋上砸。
我球技不佳,兴致很高。在球场上跑叫,乱投乱跳。韩雪说,跟我打球不用脑力,就是费体力,我就是一“瞎扔”。
休息时,我坐在场地上问她:“我有个问题。”
“说!”
“你为什么要待在社里,你喜欢写字吗?”据我调查,她是所有人里写稿最少,发言最积极的。
“我还参加了其他社团,写字还好,主要是喜欢忙碌的生活。”
“你认为这样就有意义吗?”
“我过的充实我就可以得到满足。”她时不时的用一根手指支起篮球,让它在指间旋转。
如我所料,她另有目的,而不是纯粹的热爱文学。她身体里隐藏的东西蠢蠢欲动即将爆发。她像一团躁欲的火,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这样也好,使我更加坚定了决心。
接了程爸爸的那通电话,熟悉的声音又把我带回从前。过去的一幕幕似乎提醒我,韩雪和一诺除了相貌几乎没有相似之处。
我一直想悬崖勒马,让自己在事态没有进一步恶化的时候悄然离开,也许此时正是时候。
以后的日子,我会更加忙碌,忙碌的放手这一切,忙碌的忘记这一切……
时间真快又是一个平安夜,宗唐早早的发来贺卡,他不回国了要在美国和朋友开pr。
韩雪他们在社团准备晚会,她成功当选社长。就职演说慷慨激昂,庆贺晚宴举办的象模象样。就职那晚,她身边围满了人,甚至其他社的好友们也前来祝贺。好人缘可见一般。我自己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那张似是而非的笑脸,然而她也不会太在意昨天还在熬夜帮她整理专访的人。
我挑了件蓝白相间的长衫,换上修长纤瘦的牛仔裤,又套上白色的长羽绒服,围上长长的围脖,坐车回家。她们几个玩通宵去了,我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我现在如此厌烦集体活动,以及所谓的增进感情的联谊。
用她们的话讲,我很冷,不好交,不合群,闷骚分子。
我说过,现在的我早已没有一点力气再去经受什么起伏。现在的我已经身清欲寡,心如死灰,只是回忆只会回忆就剩回忆。我对大学中的有些人有些事感到恶心厌恶,或许我是个过于自我的人,不愿适应他人,亦不接受别人对我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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