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论?盖被不就不会感冒吗?”我越说越乱。
“这也不是第一次,你住院时不也是我给你换的。只换的外衣看一眼会死啊?”
你还有理了,“龌龊!”
“什么错?没错啊?”
“你一知识分子装文盲,更龌龊!”
“bp;“我说,请您p!”
我还算平安的回到学校,真不该一时冲动回什么南方。
回来后,三儿拍着手对我笑:“不错,不错,这人啊,只要脸上带桃花。真的就看起来养眼许多,气色真好。哎,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省省吧,姐姐。我看你们更伟大,我待会一个一个算账。我看你比我还养眼还滋润啊。”我拍拍她涂了新唇膏的脸。
突然觉得,怎么看她都有点儿别扭,“你……?”
“新发型,新衣服,新,怎么样?”
“你脑袋让雷劈了,整的跟比熊似的呢!”
“滚!”她蹬我一脚。
“你放假都干嘛了?”我躲闪着问。
“装人!”
“恩,不错不错。人类就是装着装着才进步的。”我点头称是。
“我和他和好了。”三儿跟我咬着耳朵轻轻说。
“什么?你是不是真被劈了!”我惊动世间万物大声的喊,包括三儿的手机和我的手机,它们同时响起。
“管好你自己,我先甜蜜着。”三儿去接起电话,推门走了出去。
“哎!”生活就是一声叹息!
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就快要过年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只有我得了忧郁症一般。所以我变得越发的天才,才思敏捷到需要二十四小时连续记录从我脑子里跳出的字。
我的小说已经接近尾声,最近在和出版社谈,我的出版之路像是登陆月球表面的环形坑一样坎坷。
编辑的意思是,我一没名气二没得过什么概念奖,一个在校大学生写的东西,毫无价值可言。内容既不边缘也不激情,没商业价值。他说,什么现在的市场不景气,一年也出不上几本,出了名的都排着队呢。总之一句话,要不自费要不候着。
我费尽千辛万苦,努力坚持自己,写出的故事,被他说得一文不值。连看都不看就下定结论,难道是我妄自菲薄?我听完编辑大人的高谈阔论,天已经漆黑。天空稀稀落落的飘起了雪花。抬头望着那灰白的雪花一片片地飘落,一阵忧伤袭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好像我的心头肉被割下后,让人随意的扔进了垃圾堆。我仰起头,狠狠的抽了回去。我当努力要奋斗,我发狠的对自己说。有些事不是我能左右的,但我仍然坚信“坚持”。
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挨到学校,冻得我的双脚失去知觉,汽车在一片黑暗中前行。撞碎了白雪连成的白色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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