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只是一名饱受催残蹂躏,身上只穿一件单薄衬衣,几乎全身赤裸的性感小女人。
缓缓从她销魂蜜穴抽出半硬的龙枪,顺势带出了掺杂浓稠白浆,与处女腥红混和的秽渍,在洞口一点一滴地向外流淌着,形成令人亢奋不己的淫靡画面。
看到这情形,我半软的龙枪又迅速硬挺起来。
身心受创的郝莲娜,不经意瞥见我下半身的变化,宛如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小白兔,唰地迅速向后掠退两公尺远,和我保持安全距离。
“你别再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既然已经没戏唱,我只好把八分硬的龙枪硬塞回裤裆,缓缓穿上裤子,故作轻松地对她道:“能死在骚浪的处女老婆手上,我这一生已经了无遗憾。不过宝贝呀……你难道能狠下心,杀了进入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吗?”
“你少恶心了!谁是你的宝贝!”郝莲娜拉紧单薄的衬衣,试图遮掩浮突有致的性感胴体,减少春光外泄的机会。
这种想法固然正确,但那也得看当时的时机、场合,以及衣服的质料。
就像现在,一个下体流淌着污浊残渍,穿着衣不蔽体的半透明衬衫,流泄出若隐若现春光的美艳女孩,无论她遮掩得如何密实,不但没有任何遮蔽效果,反而显得更加诱人,更让犯罪者引发强烈侵犯的欲望。
不过考量到实力上的差距,我最终还是打消这份邪念。毕竟刚才事发突然,她在来不及应变下,我才能侥幸得手;如今她已经做好准备,若想要和她再度共赴云雨,我认为其中的难度,不比盗取那套隐形战甲来得容易。
“好吧,你不承认就算了!如果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这句话,我马上转身离开。
“等一下!”郝莲娜在我身后叫道。
“干什么?”我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着。
“你要去哪里?”冰冷的语气,带着浓烈的杀机。
虽然我从没动手打过女人,但一旦面临自身生存危机,我也不可能心慈到打不还手,任人宰割的地步。就算她是我第一个干过的处女,我也不会因此而手软。
我紧握拳头暗自戒备,但表面上仍用平和的语气道:“我只是想离你远一点,让你把衣服穿好而己。”
“你、你这无赖!恶魔!”她带着哭腔的嗓音正强烈颤抖着。
“随便你怎么说,我都没意见。”我挥挥手,逐渐走出她的视线范围。
可是我在幽暗的密林走了大约三十公尺,一道迅疾的破空风声,陡然在我耳后不远处响起。
凭着听音辨位的优越能力,我顺势往旁边跃开,有惊无险地躲过差点丧命的危机。
我在地上翻了个身,藉着林木的掩蔽,迅速从地上站起来,面对前方偷袭的卑鄙小人。
“艾美!”我惊讶地看着剑尖遥指我胸口,站在五公尺外的年轻女孩。
微弱的星光映在冰冷的利刃,反射出一挘睦涔猓偌由夏钦乓狼谐莸呐荩钊丝戳酥蟛缓酢?br/
“你、你……”一时之间,我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古奇。凡赛斯!你竟然对学姐做出那种事!我、我……”没想到她话还没说完,那柄利刃已经朝我疾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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