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体力活我实在不怎么擅长,扭了个大半天,离那小桌案还有点距离。
我磨得全身都疼了,好容易就几步远的时候,我大致估量了一番,又是费力地慢慢旋转身体,换了个方向,用脚对着那小桌案。
好——
我吸了一口气,脚用力地往哪桌角一撞。
“砰——”我瞧着那杯子连着热水壶震了震,向桌边靠了靠,很是鼓舞了我的士气,忙再试几回。
“铿——”
掉下来掉下来
“嗙——啪!”
我看着那一地的碎片,欢喜过后,却又呆滞一阵。
最后,还是横一横心,扭动着身体,靠近着那一地的碎片,小心翼翼地翻身。
我的眼睛对着门,只能胡乱摸索着后方,“嘶!”即便再小心,手还是难免会被割伤,却还是只能模糊地寻找尖锐的角,找到一片稍微合适的,艰辛地开始磨着捆着双手的粗绳。
只是,这难免要磨上一段时候。
我死死抿着唇,弄一会儿歇一会儿,手酸疼的厉害,却没敢停得太久。
“怎么这么”我不断低喃,让自己的神智清醒点。
磨了好一阵子,那绳子似乎才解开一些。
扯了扯,又磨了磨。
手掌抓着那片玻璃,疼得麻木,有种湿热黏腻的感觉,看是流了不少血。
我吸了吸鼻子,最后一下,用力地割断那绳子。
好似花了挺久的时候,我累得几乎就想这么瘫软在地,只是没一会儿,便咬咬牙,两手费力地撑着地面,只不过双手让人绑着太久,血气不顺,一时间还不太能使得上力。
我喘了喘气,坐了起来,看着绑在一块儿的脚,顿时觉得惆怅。
重活了一回,怎么还是避不了。
徒手解绳费力费神,王筝这绑得又有些技术,我只能再动用工具和蛮力,不过动作总算快了许多,只花了一些时候便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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