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 / 5)

+A -A

        那人抬了抬眼。

        任祺日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又矮了几分,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有些底气不足地说:“要、要是没有什么事,您刚从、从外头回来,这些年新加坡也发展了不少,我”

        他咽了咽口水,有种莫名的紧张感。

        “我、我带您去逛逛。”

        任三爷没有表示什么,甚至连一句客套话也没有。

        任祺日自然找不到台阶下,最后竟是硬着头皮,真带着自家三叔在新加坡四处晃。

        也就这几日,他也着实领悟到——任三爷实在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虽说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冷清,却也不太热络,叔侄俩几天来说不上几句话,比之早前,关系实在好不了多少。

        怎么说,任祺日心里总还是有那么点不自在的。

        这么逛了几天,任三爷就忽然病倒了。

        据说是吹了点风,有点受寒了。

        任祺日一知道这事儿,就买了点水果登门拜访了。那时候任三爷住的是郊外的宅邸,一栋小洋房看过去也是冷冷冰冰,没什么生气似的。

        他登门拜访,来开门是照料任三爷起居的一个青年。

        青年瞧见他还有些惊讶,态度很是可亲地招呼着他,却隐隐有些为难地说:“其实呢,三爷交代过这几天不见客的,不过我想任总您亲自来”

        “我想三爷应该是想见您的吧,这几天有您陪着,他胃口也好了很多,还把原来的事情都挪后了,今早起来的时候还惦记着您的约呢。”

        任祺日有些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那青年又说:“三爷醒着呢,任总您直接上楼去,我把水果洗了拿上去。”

        说实话,任祺日的心情是有点矛盾的。

        他原来听到任三爷病倒了,心里确实是挂记的,亲自买了一篮水果巴巴地赶来。只不过,这人一来,环顾着眼前这似乎冒着寒气的房子,反而有点不太想和他碰到面了。

        任三爷的面色是一如既往的白,尤其躺在床上的时候,白得几乎发青,看去不像是只受了风寒,反倒像是病入膏肓。

        房里的窗封得死紧,空气感觉上有点不流通。

        任三爷瞧见他的时候,眼神有点怪异,不知该怎么形容。

        任祺日突然有些惭愧。

        后来任三爷喝药什么的,任祺日主动把活儿拦了下来,喂药之后,又觉得闷在房里不是办法,亲自推着任三爷到院子里走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