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安格鲁像座活火山,随便来个刺激都有可能爆发,死尔雅,不管她做了什么,都害惨他了,害他也得受池鱼之殃,只希望火山爆发的那一刻他不在场。
安格鲁不发一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看得心头发毛,双脚直打哆嗦。
受不了凌迟的折磨,深呼吸,豁出去了!希望安格鲁能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给他一个善终。
“我说老兄,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吓跑了多少人啊?”双手撑上办公桌,无惧无畏地直视安格鲁。
安格鲁扬眉,对的质询不予回答。“你那天和老大怎样了?”
哪还能怎样,不就……不就安慰到床上去了嘛!
红着脸,恼羞成怒地嚷道:“哪……哪有……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心虚的口气理不直气不壮的,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哦,是吗?”安格鲁故作惊讶状,脸上尽是嘲讽。
这小子,一说谎就脸红结巴的习性一点也没改。
“还不是尔雅惹的祸!她把我的包心菜吃掉了,你还帮她?”略定心神,哪能一直让安格鲁把他当猴耍?现在开始绝地大反攻。“对了,尔雅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上班?看你最近一副……哼哼……”
果然,一祭出王牌,安格鲁脸色就不对了,找着痛处喽!
安格鲁干咳两声,借以掩饰尴尬,好半晌说不出话。
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抬头看见那得意的表情不禁皱眉,怎么?以好友的困窘为乐吗?
为免威严沦丧,安格鲁转移话题,正色道:“地面搜寻小组出发的日子快到了。”
在心头盘算,“嗯,尔雅来这里也快半年了。”看着安格鲁的眼神透着询问,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安格鲁枕在交叠于脑后的手臂,沉吟道:“这一次我想带尔雅去。”
大惊。“你确定?”这家伙该不会疯了吧!那很危险的。“她受得了气压的急速变化吗?”
“我知道。”安格鲁烦躁地拨开额上的发,“我不得不。”他必须让她看到她的世界,即使……即使它早已荡然无存。
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已斟酌良久,该与不该难以取舍,怕见到现实状况的柳尔雅会承受不住,也怕她娇弱的身子会无法适应气压。但,他必须彻底断了她对二十一世纪的留恋,每每望进她眼里的乡愁,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刺痛,叫他意识到她不属于现代,不属于他的生命。
看到安格鲁坚决的神情。明多说无益。拍拍他的肩表示支持。“希望你的决定是对的。”
“我也希望如此!”沉重的口吻带着没有把握的担忧。
想打破满室的低迷气氛,故作轻快地嘲讽道:“安格鲁,你最近好像有些……发春哦!”
无视于安格鲁投来的杀气,自顾自地说道:“看你每天都摆出一副有气无处发的模样,怎么?尔雅做了什么好事?”看柳尔雅那种清“蠢”样,不太可能会去挑逗男人,八成是安格鲁自个儿诱拐幼童,却落了个无法得手的下场。怕不吓着人家喽!
安格鲁端详好阵子,深叹口气。“我还真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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