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平常温文的安格鲁燃烧起来竟是如此热情狂放,雪白的肌肤都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吻痕,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呐!
看老大喷然有声,像偷腥得逞的猫一样窃笑着,柳尔雅羞得欲夺门而出,却让老大一把捉住。
“好啦,不跟你玩了。”一比一平手。老大收起戏谑的笑,正色道,“这是安格鲁弄的吧!”
“嗯。”柳尔雅头低垂至胸,应答声微若细蚊。早上起床时没有注意到,早知道就套件高领的衣服,也不用现在落得让老大耻笑的地步。
老大诧异地叫道:“安格鲁也真不挑,像你这种发育不良的货色也能如此卖命,”兴奋地推推柳尔雅,“你用了什么方法?教教我吧!”
“看你刚刚的表现似乎比我还行,哪里用得着我教啊!”说她发育不良?哼!
老大瞥她一眼,他俩绝对远不及她跟安格鲁的精彩,看她胸前战果辉煌,喷!
“你们昨晚发生什么事啊?”她真的好好奇哦!
柳尔雅神色一黯,满脸惆怅,跟老大讲她也不会明了的。他们这些靠着无性生殖繁衍下一代的现代人哪里懂得鱼水之欢是怎么回事呢!
蓦地,突然想起有些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努力捕捉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摇头摆脑,两眼的焦距不经意对上老大略微红肿的唇。
“啊!”柳尔雅大叫,是了!为什么无性生殖的他们还吻得这么火热?
老大被她突来的叫声吓着,没好气地骂:“干什么啦!吓人家一跳。”手拍胸脯镇抚狂跳的心。
柳尔雅急切地一把抓住在胸前挥动的手。使老大瞪圆了眼,她又想干么?
“你和有没有……呃……我是说……嗳……嗳!”
叫人家怎么问得出口嘛!
老大对柳尔雅欲言又止的举动不明所以,有趣地看她自个儿唱着独脚戏。
不管了,抛开矜持礼教,附上老大的耳旁轻声问道。
像脸红会传染似的,老大听明问题也双颊泛红,对于尔雅所提出的疑问羞于回答。
“说啊!”柳尔雅焦急地催促着,人家连这么丢脸的问题都问出口了,没得到回答不就损失大了!
老大故作镇定,企图以符合一位历史学家的身份,平淡的口吻回答,可惜不甚成功。
“有……有啦,那种事当然存在,无性生殖早在几百年前就停止使用了,现在都是用做……呃……你刚刚说的那种方法来繁衍下一代的。”柳尔雅是哪根筋不对了,怎么会跑来问她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啊!去问安格鲁不就得了吗?
柳尔雅忿忿地瞪大双眼,安格鲁竟敢骗她!从一开始到现在,阎不吭声地吃了她那么久的豆腐?想到自己还曾恬不知耻地投怀送抱诱惑壮男,就忍不住想干脆撞墙自杀算了,真够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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