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竞因夏安这一下子抖了一下,把夏安吓了一跳,但马上又安静了。夏安就踩在他的肚皮上,拿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他的肉。魏竞的身体很精瘦,夹不起肉来还很累。夏安不耐烦,就踢了魏竞一脚。
魏竞没醒。
又踢了一脚。
仍是没醒。
夏安放了心,把魏竞的上衣撩起来,两只脚在他的肚皮上踩着玩。
她看着魏竞那张睡得跟猪一般不谙世事的脸。
猪和不谙世事,本来是两个极不相称的词,但是在魏竞这张脸上,它们俩就是达到了一种奇异的融合。
夏安有时候觉得魏竞像一头猪,幼稚蠢笨得很;有时候又觉得他像一个小孩子,单纯得很。
他大部分时候喜欢人云亦云,不爱动脑子。但是在一些关键问题上又不会犯道德上的错误。很多事情只要不过分,他可以做无止境的让步。
其实和他相处起来并不难。
可是,他不该是以一个丈夫的形象出现。
应该是什么呢?
永远长不大的蜡笔小新?
以大人的躯体装载了一个孩子的灵魂,却又行使了大人才有的权利,这是极残忍的。
因为他根本背负不起一个大人该有的责任。
夏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脑袋向后仰躺在椅背上面。
阳台外的月色倒是极好。
倒是像一种嘲讽。
……
魏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首先打了一个大的喷嚏。这一声喷嚏的震动让夏安醒了过来,惊吓得从椅背上弹着坐直了,两脚却还实实的踩在魏竞的肚皮上。
魏竞看了一眼肚子上的两只小脚,又看了一眼惊惶未定的夏安,擦擦嘴角流淌了一夜的涎水。又看了一眼肚子上的小脚,再看了一眼夏安。如此看了有三遍之久,然后视线定格在夏安身上,两只眼睛还呈鱼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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