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竞把夏安的手放下来,自己左手搓着右手,“还有,那天的那件事情,我,我们是被陷害的。虽然我不知道你那个初恋什么想法,但是,我是被人弄昏了抬进去的。爷爷说,你那个初恋失踪了。对了,是叫陆如风吗?”
魏竞说道陆如风的时候,夏安的睫毛竟然颤抖了一下。
魏竞惊得站起来,叫了一声:“啊!”
夏父听得这一声叫声,从门外立马冲了进来,“醒了?”
进来看到夏安仍然安静的躺在床上,哪有半分反应?
眼一瞪:“瞎叫什么?”
魏竞睁大了眼看着夏父,“你,在外面?”
夏父咳了一声不说话,立马转换话题:“问你呢!瞎叫什么?”
“哦,对了。”魏竞又立马激动得跳脚,“夏安的睫毛刚刚动了一下。我看见了!”
“动了一下?”夏父疑惑的走过去看夏安,仍然是那么安静,看着她就会觉得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般。半信半疑。
“你说了什么让她有了反应?”
“好像,好像,是说到,陆如风。”
“陆如风?”夏父一下子警觉,“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陆如风?”
魏竞又下意识的缩脖子,“那天夏安在酒店看到的,就是我和陆如风。爷爷说夏安就是因为看到了陆如风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的。”
“陆如风!”夏父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名字,转而对夏母说话,“我老早就跟你说这个人心术不正,你现在信了吧!”又转头瞪魏竞,“你跟他什么关系?”
魏竞百口莫辩,“我都不认识他,我是被人陷害的。”
“陆如风人呢?”
“失踪了。”
“呼……”夏父吐出一口气,找了把凳子坐下来,“没想到安安最终还是栽在陆如风的手上。”又转过头看魏竞,“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极力撮合你和夏安吗?”
“因为公司除了一些资金问题。”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希望安安能够远离陆如风。不是我嫌贫爱富,两个孩子,从小就生活在不同的环境,培养出来的很多的观点都不一样。对待金钱的态度,对待未来的态度,对待家庭和事业的态度,都不会一样。陆如风把钱,把事业都看得很重,而且还带有仇富情绪。所谓的仇富情绪,说白了,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们当时虽然在热恋,但是矛盾已经开始一点一点暴露出来。我不想安安以后再去后悔。刚好也是公司的危机,就做了一个一举两得的事儿。再加上,我当初对你,对你。”夏父说到这喉咙好像卡住一样,两只眼睛像钩子一样狠狠地钩住魏竞,“对你,印象还不错。”
魏竞还来不及窃喜。夏父又补了一句,“真是瞎了眼,当初竟然会觉得你成熟稳重。”
魏竞识趣的不说话。
“有没有办法把陆如风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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