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树海晚上赶到了医院,三个人还没有出来。魏树海和夏安坐在走廊上,沉默着。
魏树海说:“把你卷进来了。”
夏安脸上的眼泪早已经干了,她说:“你若是不告诉我,我会更担心的。”
这话透露出一些别的意思,魏树海却又不敢揣测,只说到:“夏安,我一直把你当做我家里的一份子。如果因为这个给你带来一些困扰,我表示抱歉。”
夏安听了这话久久沉默,沉默,眼睛望着地板,仿佛思维都放了空,空气都凝滞了。
直到最终,魏树海也没有等到一个回复。
手术灯仿佛除夕夜的长明灯一样,然了整整一宿,在天刚剖白的时候熄灭了。
一脸疲惫的医生走出来,说道:“谁是亲属?”
魏树海和夏安同时凑上去“我是。”
“我是其中魏姓伤者的爷爷。”
“我是,我是魏姓伤者的爱人。”
魏树海有些惊愕的转头看夏安,夏安的表情却仿佛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理似的。
“三位伤者,魏姓伤者伤势比较轻,术后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另两位比较麻烦,其中陆姓伤者腿可能会落下残疾,但并不是不能行走,也就是说会变成跛子。另一位,因为他本身有吸毒史,再加上头部受过撞击,可能精神会出现一些问题。另两位没有亲属来的吗?”
“我们会尽快通知他们的家人的。”
“那最好,过一会儿他们就醒过来,你们就可以去看了。谁跟我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和交一下费用?”
“我去我去。”魏树海一边和医生说着一边对夏安说到,“你帮忙照看一下魏竞,我待会就来。”
“好。”
陆如风的家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来,陆如风要求的,总说自己一切都好,除了说一切都好还能说什么呢?让家人知道了除了哀叹和丢脸还能说什么呢?那种血液里带的自尊心总是洗脱不掉的。
林宿的家人自始至终也没有来,他的父亲因为偷税漏税不多久公司就被查封了,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不过这也没什么,林宿被带到戒毒所戒了毒,精神就一直不太正常,后来去了精神病院,再后来,就不知道了。也是可怜的。
其实三个人里面,最幸福的还是魏竞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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