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是艳阳天,只一会的工夫,天就卷起了乌云。初秋,正是雨季多发的季节,一个大大的雨点,滴落在江燕的脸上,凉凉的纠结着她的心。华人站
第五章不明就里
就在江燕茫然的时候,大雨倾盆而下,浇得她浑身透着心儿的凉。无奈,她惊慌失措地朝着办公楼奔去。
也许是脑子慌乱分心,也许是雨打得她无措,就见她只迈了五个大门台阶后,便一个趔趄跌倒在楼梯上,钻心的痛顺着她的膝盖传遍全身,她俯身一看大吃一惊,膝盖上有殷殷的血迹浸出。
江燕想哭,这几天度日如年的日子,早已将泪腺注满了泪水,只需一个引子就可能如雨般倾盆而下。但这一跌,也将江燕的脑子给跌清醒了,这是什么地方,是在人来人往的大门楼梯上,不是自家的炕头,容不得自己随意发泄。
强忍着快要掉下的泪水,江燕抬脸朝台阶上的门口望去,还好,没有社里的员工,只有几个躲雨的外来人员,他们见江燕的狼狈相,有大惊失色的,还有窃喜偷笑的。
顾不得了,赶快离开这儿。江燕忍痛爬完大门外的台阶,走过社里堂皇的大厅,一手扶着瘸腿,一手把着楼梯,上楼直奔卫生所,先包扎好伤口再说。
卫生所是在社里后楼一个偏僻的房间,只有一个“大夫”值班。“大夫”刘芳原是一家医院的护士,因不愿意在医院上夜班,挖门盗洞来到这么一个养大爷的地方。
江燕来的时候,“大夫”刘芳正打着一件红色毛衣,飞针走线的正打得来劲,直到江燕哎呦着走到跟前了,刘芳才抬脸看了一眼江燕,专注程度可见一斑。
还没等江燕说话,刘芳就满脸堆笑地放下织着的毛衣,拉过一把椅子招呼江燕坐下:“呀,怎么了,我看看,你是新来的美女吧,早就听说你了,今见了果真名不虚传呐。”
江燕没有搭腔,这几日净听这些不咸不淡的话了,懒得搭理了。
刘芳麻利地从药罐里夹出一块碘酒棉,在江燕的膝盖上擦拭着,然后用一块药布盖上,用三条胶布粘上。
“家是哪的,有亲属在东江呀?”刘芳搭讪地和江燕唠着,又细心地给江燕拉上裤脚。
“谢谢姐,我走了。”江燕没有答茬,装作没听见刘芳的问话,礼貌地打着招呼要走。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隐约发现报社的水池子很深,人们好像都说着暗语,带着好几层的意思,弄得她直迷糊。也许不经意的一句话,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是少说为好。江燕不知,她此时的心态早已将自己装进了套子里,过于紧张了。
拿着一联消炎药,江燕回到了办公室。还没有等她坐稳,主任江晨就进来招呼她到他的办公室。
江燕明白,这是有话要说,而且是瞒着自己办公室里那两位记者的话。
两人刚一进屋,江晨便一反常态地将门关的严严的。“坐吧,我有话问你。”江晨的态度很严肃,没有一点的笑容,全然没有第一次和江燕见面时的春风。
江燕疑惑地只挨着椅子边坐下,手里把着一个茶杯抚摩着,惶恐地盯着江晨。她不知自己哪做的不得体,得罪了江晨,让他用兴师问罪的态度对自己。
江晨顿了一下情绪,不动声色地松解了脸上紧绷的肌肉,和缓地给江燕倒了一杯水:“哦,别紧张,没有什么事,只是交流一下思想而已。”
江晨不愧是江晨,他在报社是有根基的那类人,父亲是市委宣传部的一位副部长,刚刚退休,但余威和影响还在。他从小耳濡目染官场上的交往艺术,早已能从细小的言语和动作中,猜度出人心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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