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还是真新鲜,不过我敢肯定,那是因为我睡觉落枕了,不得不一直看着你。”
“切,谁信啊?你还会落枕呢?”
“那是必须的,我怎么就不会了,我也是枕着枕头睡觉的。”
“废话,你不说我也知道。”
今天下午皇甫逸和齐远特意的两人坐在了一起,以免会有做三明治夹层的痛苦。
认真听课我的两个人,和斗嘴的两个人,都已经忘了现在的阿颜。
“我不管你怎么说,现在你已经到可以接管公司的年纪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就将公司给我?”
“这不能怪爸爸,你也知道,公司上市这么长时间,现在的危机你也看得出来。”
“危机?你说的危机,就是想要自己自由?”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
“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妈让你这么说的?”
“咳咳,你也知道,你妈妈这些年受的委屈,我想带她出去散心。”
“我知道了,直接说原因不就得了,还有,我希望你不要让妈妈失望。”
“我当然知道了,从小你就不喜欢我。”
“你知道就好。”
一向事业心中的阿颜父亲,直到现在,将海事集团发展到现在,拼搏了那么多年,才发现,原本是失去的更多,孩子和自己不亲,妻子远离自己。
“你可可不以告诉我,你妈妈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想知道吗?”
“我想知道,我知道你性子冷,但请你告诉我。”
“看在你有悔改的态度,她在你们相识的地方。”
阿颜说完这个地点就离开了书房,明天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办,开记者招待会,和交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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