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一次。”
男人似乎回忆着什么伤心的往事,眼神黯淡下去。
“说来听听,花然都和你说什么了?”
张富华越来越想了解这层看似很清晰实则凌的关系,想知道在深牢大狱一直被压抑着的花然究竟说了什么。
“她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不要再做了,免得回不了头,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回不了了。”
男人忧郁道:“既然杀不了田丰,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帮着花然照顾好她的父母。”
“你不是她的哥哥吗?她的父母?”
张富华有些凌乱。
“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是花然的父收养了我。”
男人轻描淡写。
“你爱花然?”
张富华从他的表中,揣测出来一点韵味。
“当然,此心不变。”
放下豪言壮语。
张富华没说什么,收起了刀子,想了想,问道:“你花然的多深?”
“为她去死。”
男人很坚定的说出了四个。
张富华抿一笑,意味深长。
出了男人的房间,张富华站在窗沉思了良久。抽了两根烟,重新做回了沙发,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今天晚你还回去吗?”
孟丽再次靠过来,葛珊珊坐在沙发的一个角落,双腿蜷缩着,将那两条修长嫩白的腿彰显的更加有魅力,食指和中指指尖夹着一根烟,显得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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