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芳霄不以为然，也弄不清张富华想说什么。
“你有旅店，不看着旅店，来这里做什么？”
张富华问。
“这个店也是我的。”
董芳霄依旧含笑：“请问张管教，你想买什么？”
“事后避孕。”
张富华皱了皱眉：“你究竟有多少营生，还是这些都是假的？”
“你猜呢？”
董芳霄拿出来一盒，给张富华，靠在柜台。
“跟我玩哑谜。”
张富华苦笑一下，把钱给了董芳霄：“我觉得你好像在我边一直都有某种目的。”
“你说的目的是我想得到你的体还是什么别的？”
董芳霄道。
“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你想杀我？”
张富华笑的有点险。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让我想起一个。”
“谁？”
董芳霄一愣。
“一个曾经的朋友，不过现在已经走了。”
张富华抿抿角，贴着董芳霄的子，闻了闻，笑道：“你穿护士服真的很好看，那几个字怎么说来着，制服惑，会让想入非非的。”
“你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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