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逸在五里屯请客,男男女女足足两桌。
他坐在主座,瞿紫芳在他的左手边,右手边是谭卓文,而滕玲在瞿紫芳的身边。四个人,各怀心思,开始了后来十几年的纠纠缠缠。
瞿紫芳豪爽,滕玲也落落大方,一顿饭下来,大家都热络不少。江逸已经追求有了门道,掏钱也掏得很是爽快。
事与愿违,那天过后再约滕大美人,她不是这个理由,就是那个变故,总是见不到人。江逸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哪里做错惹滕玲不悦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江逸找到瞿紫芳,托她去问问滕玲到底什么意思。
笔记本里这样记录着:
【“你干嘛自己不去?”我问。
“我要能见到人就好了,她总躲着我。”江逸苦着一张脸,说道。对我又是打拱又是作揖,“拜托,拜托。她不是你初中同学吗?又都是女生,帮我问问。”
我笑,心里却直泛酸,这时才把我当女生,平时都拿我当什么?中性?哥们?
拗不过江逸左磨右缠,我还是去了。找到了滕玲,说是闲聊,可聊着聊着话题便转到了江逸身上。可意外的是,主动提及的人不是我,而是她。
“江逸这个人怎么样?”她问道。
“干嘛这么问?”我反问,既然对他敢兴趣为何又避而不见。
“只是问问,他约了我好几次,我不知该不该接受。你和他关系很好,又是高中同学,对他一定很了解。”她回答。
对江逸,我的的确确非常了解。他喜欢哪个球队,穿多大码的鞋,衣服裤子的尺寸,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事无巨细我都了解。可要将这些都告诉另一个人,就像挖去我心中的一角,很疼,很疼。
“不错啊!很义气!”我简略地回答。
“不是问你这个。”滕玲摇摇头。
“那是什么?”我奇怪地看着她,不知她想了解什么。
“譬如他家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就是诸如此类的。”滕玲回答我。
我明白了,她只是想知道江逸家的情况,说的更确切些是他的外在条件,俗称“硬件”。
“他家开灯具公司,专门做外贸生意,现在住在福光路。”我还是照实说了,我想滕玲应该盘算出江逸家的家底了,福光路是总所周知的高档住宅区。江家小有恒产。
“福光路!”滕玲听了,眼睛一亮。我讨厌她眼中浮现出的那道光,喜欢一个人不该这样。
那之后,我看到滕玲出现在江逸身边,我们的篮球赛她会来当啦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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