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不能都怨你,我自己也有责任。紫芳姐,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辞职了。”白立珊说道。
“什么!你辞职了!”瞿紫芳惊诧地说。
“是的。”白立珊点头,“我辞职了,我没法和他一起工作,哪怕换部门都不行,看到他我就受不了。”说着说着,白立珊艰涩地笑。
“我明白。”
“我准备回家好好复习,参加明年的公务员考试。本来我不想按照父母的计划生活,现在想想,他们选定的路也不错。有个好工作,找个同样是公务员的老公,安安稳稳的。女人一辈子不就涂个安稳吗?这话是我妈说的,有些道理。是不是?”
“是。”听到这些,瞿紫芳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没听母亲的话,现在想听也找不到人了,伤感倍增。“俗话说的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父母看的比我们多得多,说的话都是有一定道理的。只要你自己愿意就好,说不定哪天我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呢。”
“谢谢!那再见了。真的有段时间不能见面,我要准备考试。”白立珊站起来,对着瞿紫芳伸出一只手来。
瞿紫芳握住白立珊的手,“祝你考试顺利,有了好消息一定要来告诉我,我请你吃饭。”
“好!一定!”
瞿紫芳和白立珊一起来的bp;夜幕下,白立珊的背影渐渐模糊。瞿紫芳惋惜地想,谭卓文就这样错过了一个好女孩,他们两个真的就没希望了吗?摇头叹气地转身回到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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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紫芳回到店里,帅哥店员上来对她说,“老大,你的手机响半天了,不知谁这么执着。”
瞿紫芳到总台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了十几个未接电话,查看了一下,都是江逸打来的。他有什么重要的急事找自己,居然打了这么多的电话,瞿紫芳奇怪地暗忖。
电话拨回去马上被接通,江逸吁了一声,“你终于接电话了。”
“出什么事了?”瞿紫芳紧张地问,莫非傅敏病情有变。
“没出什么事儿,只是越越放学回来没看到你,打你电话又不接,小家伙急得在家跟我们闹呢!”江逸头痛地扶额,说道。
“哦!”瞿紫芳恍然明白过来。傅敏住院以来,她每天晚上去做晚餐,儿子越越已经习惯一家其乐融融坐下来吃饭。在他习惯一种状态后,大人们又突然发生改变,做为孩子的他自然不能接受和适应。“他现在在做什么?我能和他说话吗?”瞿紫芳问道。
“当然可以,我叫他。”江逸回答。
瞿紫芳听见江逸叫儿子的声音,不出一小会儿,江子越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畔。“妈妈,妈妈,你上哪儿了?为什么不回来?”
瞿紫芳不由得鼻酸,大人们的错误不该让孩子承担,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将这种伤害降到最低。“越越,听妈妈说。”她尽量放缓语速和语调。
“妈妈和爸爸已经分开了。这些天妈妈过去是因为奶奶病了,没人照顾爷爷爸爸还有你,所以妈妈临时去帮忙。现在奶奶出院了,妈妈就不会再过去了。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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