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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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听这一段特别多出差在外拍广告,他也乐得自得其乐。

        都说爱情是一场高烧,烧傻的去结婚了,退烧了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缠缠的是正烧着的。看来老莫的高烧在两个人无穷尽的争吵中,已经频临消退了。

        一个礼拜后,会展中心投标的标书,三个投我们品牌集成商都基本上已经做好了,只差最关键的价格那张表格放进去就可以封标了。

        但我没有给他们价格,为了安全起见,我准备在投标前一天下午给到他们,这之前只有我和张宇哲知道价格。

        这天晚上,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云水电话,说是月儿回广州来了,让她转交一件东西给我。

        月儿?转交东西?我立即放下手上事情,冲到云水家。

        云水交给了我一封信,并告诉我,月儿是和母亲一起过来的,今天晚上九点的飞机去新加坡。

        我回到了车上,马上打亮车厢内灯,撕开了信封,里面是月儿秀丽的笔迹,上面写着:

        老拆:

        我走了。一份爱,一段情,如同一段绚烂而短暂的烟火。也许,我们从未曾开始,所以这并不算终点,从回到原点,仿佛一切从未消失过,也从未存在过。

        曾经和你说过,感情是自私的。也曾经和自己打过预防针,对于你,或者我应该学会看开,用另外一种相对宽容的方式去爱。可惜当扑面而来的现实让我去面对的时候,我做不到。不是不爱,而是太爱。

        离开,我希望是最美丽的姿势,但是离开你,怎么可能美丽,或者最不狼狈的姿势就是不让你看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个人能给你带来多大的痛苦,他必定曾经给你带来更大的快乐。

        老拆,谢谢你让我学会了怎么去爱一个人,和享受被爱。我仍然相信缘分,仍然相信爱,仍然相信每个人在世上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的半圆。希望你也去相信,去爱,去寻找。

        下笔前,我以为我会有说不尽的话,可是现在却全哽住在喉。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珍重

        吾爱

        月儿

        信纸中有几处水渍发皱的痕迹,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知道这分明是月儿泪痕。

        我立即发动汽车,发狂般地奔上高速公路,车速已经超过160公里,我已顾不得这么多。

        我并不知道我是否能在飞机起飞赶到机场,也不知道到那后又怎么能找得到她,我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徒劳地打着她已经停机的电话,我只知道我很想她,我想见她。

        当我赶到机场国际航班入口,把车往路边随便一停,立即冲进里面的柜台,问里面的工作人员这趟飞机是否已起飞,工作人员诧异地看了一下我,查了一下电脑,指指手表,说,这趟飞机已经登完机,应该正在起飞了。

        我走到机场大厅门口的栏干上,看着黑暗中正在飞起的飞机,撕心裂肺地朝天空大喊一声:“月儿”

        第五十六章

        月儿离开了广州,离开了我。

        我的心突然一下子空荡了下来,仿佛一个蒙着眼睛的小孩子,走在陌生的路上,手里和心里都是空空荡荡的,无助得让自己觉得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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