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晚,朱仕白道∶“三官去罢。”任三佯装相帮,收拾碗盏进内
,与二娘又叮嘱一番,方出来与朱仁白同去。二娘扶了花二上楼,与他脱
衣睡倒,又重下得楼来,收拾已毕,出去掩上大门。
未等二娘回身,便闻叩门声,知是任三又至,忙启门相迎,反将门栓
住,道∶“可轻些走。”一头说一头扯了任三的手,走至内轩道∶“你先
坐於此,待我上楼看他一看便来。”
任三早忍耐不得,急扯住二娘手,道∶“何必又去,量他不会醒!”
遂拽二娘入怀中,那顾得绸缪,便将二娘推於春凳上,三下两下替他脱去
裤儿,两眼紧觑二娘那话儿,又急脱下自家裤儿,露出那又粗又长的阳物。
二娘见之,心下暗喜,思忖道∶“不想年少,家伙却甚大,比及丈夫
还长三四寸,如今可谓遇着对头了!”那任三早提起了二娘的双足,架於
肩上,挺着那尺把长阳物,照准那鲜红肉缝儿刺去。只因牝户乾涩,又兼
阳物粗长,故紧涩难行,只进半个龟头。
任三正欲强行进入,二娘急道∶“莫急!想必心肝初行此事,不甚明
了!”任三只笑不语,二娘将阳物拔出,取了把津唾,涂抹於龟身,方将
龟头纳於户口,令任三再行插入。
任三闻罢,点头称是,腰下发力,叱一声,已进入五寸馀,二娘叫爽
,直令任三再往里,任三鼓足气力,往前又一耸,趁那当儿,二娘亦将
牝一迎,这一迎一耸,刹时那阳物没根没脑全进了去。二娘觉那物儿似直
插入了心底,爽快异常,道∶“心肝,奇哉,不想年少却生得这般妙物,
又粗又长,险些将老娘死了哩!”
任三道∶“怎会的,如今我要让你吃个够,也知我这宝物的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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