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奸,天地亦难容於我。”
二娘道∶“谈何恩何情,常相往来,亦落得个你我受用,大家快活,
但不知几时又得聚会?”
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二娘道∶“今夜欲与你同眠,料亦不能。夜己将深,不如且别,再图
後会罢。”
任三道∶“既如此,再与你做耍会儿。”一头说一头又脱去二娘裤儿
,掏出阳物再赴阳台,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娘拿茶。
二人急急如惊弓之鸟,二娘忙回道∶“我拿来了。”遂悄悄送着任三
出去,拴好大门,送茶与花二吃了,花二道∶“你怎的还不来睡?”二娘
道∶“收拾方毕,如今睡也。
次日天明,花二又去寻着朱仕白,同去会任三官。恰巧任三官在家,
见花朱二人来家,便随口儿道∶“昨晚有一表亲,京中初回,今日老母着
我去望他,想转得来时,天色必晚了。闻知今海边,有一班妓女上台扮戏
,只可惜不得工夫去看。”
花二道∶“既有如此好事,何不同去观了,再回身望亲去?”任三官
忙道∶“老母之意,岂敢不从,莫如你二人先去,待我望了亲,若时日尚
早,我急赶来便是!”
二人听罢,亦不勉强。花二对朱仕白道∶“朱大哥,既如此,你与我
去观戏何如?”
朱仕白道∶“去到不怎的,倘然没戏,只是空走这多路途何苦!”
花二沉吟片时,拉住朱仕白道∶“我有一旧亲,住在海边,若无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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