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竟以指相替那物儿,虽不尽兴,倒亦能杀掉三分火。”
玉月这才晓得,原来那男人正是哥哥拜把弟兄任三,即叹口气道∶“
也难怪嫂子偷人养汉,正值青春年少,哥又常疏云雨,哪能熬得。”又偷
听良久,见没了甚响动,方才轻手轻脚离去,回到自家房中。
不多时,见嫂子亦至前房,鬓发蓬乱,遂上前故意问道∶“哥怎的不
见了?”二娘支吾道∶“你哥老早就出去了,不曾在家。”
玉月追问道∶“方才你与他不是在後房麽?”二娘刹时慌了,急道∶
“适才你都听见了?”玉月笑而不语,又道∶“此乃哥的不是,嫂子如此
之为,尚在情理之中。”二娘听他这麽一说倒也心宽几分,道∶“好姑子
,千万莫与你哥讲,若走漏风声,我与任三皆命不保。”玉月道∶“嫂子
且放心,末敢与他说之!”言毕,二人下厨整治晚饭。
这二娘虽听玉月如是说,仍有几分疑心,想道∶“非如此如此,这般
这般不可。”遂趁机溜进後房,与任三道∶“心肝,你我之事不意被玉月
听见了,恐他向花二说起,得想个法儿塞住其口。”遂将计与那任三说了
,任三连称妙计,二人商议好,二娘重回灶下。
是夜,二娘玉月二人吃罢晚饭,玉月觉困,遂起身回房睡去,二娘扯
住道∶“好姑姑,是夜你哥不归,我与你睡去,如何?”
玉月道∶“既如此,又何尝不可,况我一人亦寂寞,无人相伴。”言
罢,二人并至玉月房中,脱衣上床,并头而眠,二娘道∶“姑娘好生标致
,我若是男儿身,定爱死你时!”一头说一头将玉月身儿摩了个遍,复又
摩那丰隆柔润的化户,俄尔,丽水儿溢了,粘连滑腻,玉月似觉爽,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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