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一扶,老马识途一溜而入,耸身大弄。
二娘乃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的宿将,焉能适兴?反以双足紧控其臀
,着力帮衬,道∶“心肝,爽也,速些,再速些!”
玉月在旁观得仔细,思忖道∶“不想嫂子是风月场中班首,二人如乾
柴就着烈火,越烧越旺,我哥常在外鬼混,难怪嫂子偷汉子,料想如此劲
头,他也难熬得。”遂微展双足,静观其战。
任三愈战愈勇,二娘越弄越骚,你耸身大弄,我拼命相迎,刹时千馀
度,弄得浪水儿四溢,乱响一片,好不骚得爆火。
干了个把时辰,二娘道∶“贤弟,你我弄个羊油倒浇蜡烛罢!”一头
说一头扯住任三上床,令其仰卧,又将绣被扯过,衬於腰下,遂翻身上马
,策鞭急驰,不上千回,二娘连丢数次,任三禁忍不住,亦一喧而出。
事毕,三人并头贴身而卧,任三居中,左拥二娘,右抱玉月,说笑片
时,即昏昏睡去。次日天明,玉月先醒,见二人依旧睡意正酣,遂急推醒
道∶“还不速起,恐来人撞见,那可不好看了。”
言罢,三人同披衣而起,玉月经任三一场翻天动地的干,阴户已肿个
不堪,疼痛难忍,不能直起身儿行走,遂被二娘背着,去了回茅房,又回
床养息。
任三见这光景,生起怜惜之心,至床沿亲了玉月几口,道∶“俏心肝
,可苦了你,都是我孟浪,这里有消肿的药,敷些於其上,好好将息。”
一头说一头揭开被儿,见那话儿肿得高凸紫红,二娘替他抹了药,又将被
盖了,二人方才出去将门带上。
那二娘笑着即对任三道∶“你可干得,险些将小姑死哩。这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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