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春梅道∶“表妹长大了,且越发的标致了,可曾有人来求亲麽
?”
玉月笑而不答,倒是花二接话道∶“城里李举人来求过了,是不曾
下聘。”
春梅又道∶“妹妹生得貌若天仙,舅父母已逝,你当哥的可得替妹做
主,寻个好婆家。”
二娘在旁道∶“春梅妹妹既如此爱小姑,何不代劳?”言罢四人笑将
起来,不觉夜已更深,玉月同了春梅,回屋去睡,花二夫妇收妥残羹剩骨
,亦双双睡去。
且说这春梅,人虽上了床,心思却不畅,不能即睡,直至四更鼓响,
方才睡去,花二天明起来,於玉月门首徘徊半晌,欲推门进去,怎奈妹子
在里又不好进去,恰巧玉月到厨下去,花二见了,心下暗喜,即抽身至玉
月房中,揭开罗帐一看,见那春梅睡得正熟。
花二思付道∶“她昨日的话有些勾情,且席间眉飞色舞,想必她昨夜
未曾睡好,大早还这等酣睡。”欲进前去泄指一二,又恐玉月走来。无奈
得大胆坐於床沿,把被轻轻挑起,不意那春梅竟是个赤精条条的一个白
嫩身儿,低头看那牝户,雪白细嫩,光肥润泽,鸡冠微吐,好似初发酵的
馒头。花二看得目摇神乱,忽听有脚步响,忙钻出帐来,见是妹子,遂轻
咳杖一声。
玉月笑问道∶“哥哥要来做贼麽?”花二道∶“何出此言,不见表妹
,特来一看,这岂就是做贼!”
春梅正在梦中,竟被惊醒,见下身的被都不曾盖着,遂问玉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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