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答道∶“是我,花二。”二人闻罢,心中老大着忙,二娘急小声
道∶“你可拿毡裹了,坐灶下去,不可做声。”任三依着做了,二娘这才
披衣而出,开了大门道∶“缘何三更半夜,来扰我睡!”
言罢,竟脱衣上床,盖了被儿,四周塞得紧。花二见了,道∶“外面
风冷得紧,身上如刀割般,与我被中温一温儿。”
二娘道∶“我被里也冷,休要指望,快快寻那帮弟兄耍去。”花二道
∶“今日怎的了,竟气得火起?夫妻之情亏你做得。”二娘道∶“甚麽夫
妻,我一花枝般人儿,嫁你个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守这活寡,还亏你说夫
妻之情。”
花二无言,俄尔又道∶“你既不肯把我到被中来暖,我去厨下寻火烘
便是。”一头说一头起身,欲去厨下,二娘急将他扯住。不知後来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施妙计化险为夷
诗曰∶
从来水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是风流能情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惟想欢娱此夜情,那知失节愧夫名;
枕边拭却残更泪,甘效桑间濮上行。
且说那花二欲去厨下寻火烘身子,二娘忖那任三正潜於厨下,去了定
撞见事发,遂急扯住道∶“不可,如今厨下置有耗儿药,夜间正诱其上钩
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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