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排忧解难。今任三妻子之忧,即任三忧愁一般,理当拔刀相助,水火
不避,乃是丈夫所为。你若听了,我倒有一计在此。”
花二听说,忙道∶“贤妻有何妙计,何不为我说之。”二娘道∶“方
才媒人所说,肚儿高将起来,想不过是三、四个月光景,何不赎一服通经
散,下了此胎,有何不可?”
花二思忖半时,道∶“此计虽好,怎的生一个计较赎与他吃?”二娘
道∶“这有何难?明日将我抬至他家,扬言我是任家内亲,央告我来说话
,他家自不生疑。毕竟他母亲相接,我悄悄此言告之与他,自妥当的了。”
花二又道∶“好便好,只是先要破费药金。”二娘笑道∶“痴子,若
是妥当,那十两银子皆归你的。”花二听了,附掌大喜道∶“妙计!妙计
!”
不觉金乌西坠,玉兔东升,二娘下厨整治酒肴。须臾备好,夫妻二人
吃起酒来。罢了,未及收了残局,即去床上摆开战场。双双宽衣解带,脱
个赤精条条。花二掰开二娘玉股,以舌舔牝,弄了满口的淫水,全没有腥
臭之气,笑道∶“你我先初不及这有趣,不意这香得紧哩!”
二娘见他这等说话,欲火怂勇,十分的骚发,急道∶“郎君,只管舔
做甚,我那牝儿着实痒,速速罢!”花二闻罢,遂将身覆住,以阳物深
入牝中,一上一下,一出一进,连抽连顶,足有二千馀下。二娘心肝亲肉
乱叫,那浪水儿唧唧呻呻,流得可怜。忽的叫道∶“死也!死也!花心恐
被捣烂哩!”遂头目森然,犹睡着了一般。
花二不急不躁,轻抽慢送,重又弄活他转来,又扯拽了阵子,方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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