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对金钗,一双尺头,一枝金簪,送与二娘道∶“些须孝敬,休嫌菲
薄。地久天长,报恩有日,幸勿见怪。”二娘道过谢,上轿而归。
天色已晚,花二见妻子归家,打发了轿夫,进内忙问事体如何。二娘
将日间之事,细细诉之於他,将夫人新送之物,把与丈夫见了,喜得花二
满地滚跳道∶“明日与任三说知,还要他的酒吃。”
二娘道∶“你忘了,此乃阴骘之事,故去救他。若与三官说知,可不
又害了那女子!”
花二道∶“正是。我差矣,还是贤妻有见识,紧记心叫再不说了。”
二娘之後与任三暗地来往,把此事再不泄漏。
回文单道那朱仕白,自那日见了任三,寻不着,又被二娘大骂一场,
心中忿忿,伺机抱复,又苦於没甚法儿。
这日,朱仕白又至花家,於对邻周裁缝家门首坐下。那周裁缝道∶“
朱官人,久不见面,想是寻花官人麽?”
朱仕白道∶“正是!多时未寻着他耍,甚是想念。”
周裁缝道∶“我甥见他今早出去了。”
朱仕白道∶“师父,你曾见任三官,这一向到花家来麽?”
那周裁缝是极口快的,遂道∶“他是不出门的主顾,怎的倒来问我!”
朱仕白道∶“那日我分明见他进去,多时未见出来,进去了一番,又
不见他影儿,反受一肚皮臭气,心内不甘。你若晓得这头路,我断不负你
。”
那周裁缝更是口尖舌快之人,道∶“我这几时不管人间事,倘若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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