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叫着∶“我的亲亲乖肉儿,尽兴罢,爽煞我也!”
干有一个时辰,竟抽送二千馀下,花二颈臂发软,遂放起二娘,将其
背抵盆壁,这才抓住盆沿,又耸身狂起来。二娘火盛情涌,双手勾住花
二颈儿,将红舌吞进吐出,频溢香津,又将臀儿往前耸个不迭,不住奉承
花二。
花二见状,愈发狠干,又狂抽猛送八百馀下,的阴中浪水渐枯,磨
荡得火灼,索性双双蹲下,登齐腰处,合着水儿抽动几下,顿觉阴中滑溜
如油,奈二人气喘急急,体困力乏,亦只得悠然的弄。须臾,二人出了浴
盆,将身上水净了,并至睡房,重又绸缪调弄,未免又行那云雨之事。
且说这任三,人虽在家,心却向着二娘,担心二娘性命安危,遂趁黑
来花二家,见大门未闭,且屋内灯依旧亮着,遂径直去窗下立定,向里窥
视。
只见花二已熟睡,动也不动,二娘不住转着身儿,焦躁难眠,遂学着
猫儿低低叫了一回,那二娘朝窗外看去,见一人影儿,想是任三又来会他
,即披衣遮了下身,下床启门相看,果是任三,遂悄悄出门,搂住任三,
道∶“心肝,今夜正在风头,你怎的敢来?不怕你二哥将你逮个正着?”
任三低低道∶“人之生死穷通,都是前生注定的,怕甚?”须臾又道
∶“今日那事儿怎的了结?”
二娘道∶“有人做了你的替死鬼。”
任三惊道∶“可是真的麽,那是何人?”
二娘道∶“是你的结拜弟兄朱仕白。”遂将那事如此如此,恁般恁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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