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你!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伤身体的。快去买吃的吧,我要好好的洗洗,被你弄得一身的汗。”寒冰咯咯的笑着阻止着王老五。
王老五放开她,有些不情愿的拿毛巾擦着头和身子,看着寒冰在淋浴喷头下的裸体,心里痒痒的还想要她,但听寒冰说饿了,才不得已的暂时放下心思。
“想吃点什么?”王老五擦着胯下问。
“旁边有披萨卖吗?我想吃呢。”寒冰闭着眼让水在头顶上冲着,嘴里说道。
王老五已经走出浴室的门,又返身把头伸进浴室,看着寒冰那身体叫她:“冰冰。”
“恩,什么事?”寒冰又听见王老五叫她,用手抹了脸一把,睁开眼问。
“你真美!”王老五笑着说,他是想说我爱你的,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讨厌你!快去吧。”寒冰娇笑着挥手给王老五撒着水,赶王老五快去买吃的。
王老五穿好衣服,拿上钱夹,带上手机。在他穿好鞋子要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没锁上,疑惑的仔细看了看门,没发现异常,才想起自己进去后一心只注意寒冰,没把门关严,自己笑笑后摇摇头,出门来很认真的关好门,拿出电话给司马文晴打着电话才朝电梯方向走,进入电梯,司马文晴接了电话。
“文晴,是我。那人来过了吗?你觉得怎么样?哈哈,又不是我要找人,是你要用的人,得你做主啊。是吗?这么说你还满意。哪里,谢什么谢。我呀?这几天都没时间,恩。那你忙吧,等以后不忙的时候请我吃饭再感谢我吧。好的,挂了啊。”王老五打完电话,电梯也到了一楼。
杨汇音吃了郝冬梅买回来的退烧药,迷迷糊糊的睡去。郝冬梅坐在她身旁不断的给她换着毛巾。杨汇音在迷糊中好象看见王老五来到身边,还对着她笑,她欢喜的叫着哥哥哥的,郝冬梅听见她说糊话,也没放在心上,更没往王老五身上联系,只是很认真的伺候着她,直到那药效起作用,杨汇音的烧稍退,杨汇音才很沉的睡去,郝冬梅也松了口气。
王老五进门看到寒冰穿着浴衣半躺着靠在大床上翻看着书,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想了很久的杨汇音,那一秒钟他还真忘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就是刚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寒冰。
“哥,你这床还真舒服。”寒冰听见门响,抬头看见王老五楞在那,就笑着说。
“是吗?那就躺在床上吃吧。”王老五听到寒冰说话,才回过神来,走到床边坐上床,把披萨盒子也放在床上。
王老五打开盒子后,又下床到厨房拿了两个盘子过来,寒冰已经拿起一块披萨吃起来,一只手还在下面接着,怕掉在床上。
“恩,真好吃,是海鲜的!”寒冰嘴里还嚼着就赞美起食物的美味来。
王老五递给她一个盘子,然后也坐在寒冰身旁,给自己也拿块披萨放在盘子上端起来吃。
“你什么时候上班?不回你表姐那里去也行吗?”王老五边吃边问。
“刚才给表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在男朋友这里。你知道她怎么嘱咐我的吗?”寒冰说着呵呵的笑起来。
“难不成她嘱咐你不要和男人上床?”王老五一说出来,寒冰就哈哈的大笑起来,把嘴里的披萨都喷在床上,忙用手去拣起放在盒子边上,然后给王老五说:
“她就是这样嘱咐的,我回答她说‘我此时就躺在床上!’,把她气得没说话就把电话挂了。哈哈哈!”寒冰说完又大笑起来,这次她很注意的不让披萨再从嘴里喷出来。
“你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以前那个害羞的寒冰到哪里去了?”王老五也微笑着说。
“还不都是你,是你把我教坏的,你得负责。”寒冰说着把头靠在王老五肩膀上象是开玩笑又象当真的说。
“到底是谁教坏了谁呀?刚才你那个样子,完全就象一个高手,那功夫,让我都甘拜下风呢。”王老五在她鼻子上用指头点了一下说。
“坏王老五!死王老五!明明是你把人家教坏的,还倒打一耙!”寒冰用小拳头捶打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脸上又泛起那娇羞来。
“哈哈哈!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呀?”王老五还逗着她。
“不和你说啦,坏王老五!”寒冰娇羞的瞪了王老五一眼,把身子靠在床上吃着披萨,随手把电视打开,象是生气的样子。
如果非要辩明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谁教坏了谁,那说上一辈子也说不清楚。人的坏不是被谁教的,只要自己不想坏,别人再怎么教也教不坏,除非是自己想变坏。而男女的欢爱是两相情愿的事,不存在谁教坏了谁,寒冰以前是不懂,现在懂了,只能说是把自己本能欲望释放了出来,即使遇到的男人不是王老五,她也一样会做这个事情,任何人都一样,只不过是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是欢快的还是痛苦的区别而已。所以寒冰很正常,没变坏。在这件事情上,非要说个好坏,那么,王老五是谁教坏的,是徐缨吗?还是别的女人教坏了他?其实谁都不怪,也没法怪,更没必要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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