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些不解。
「过些日子我想去那儿住住,采采景,写写生,放松一下。行不?」
「好啊!怎么不行!强叔您大架光临我的乾山岛。到时候我一定亲身恭候,扫榻相迎!」
那人答应的非常痛快。之后,通话录音就此结束。
「阿然?然哥?乾山岛?哦!」
转瞬之间就把这些想通透的我随即一笑,半眯着眼,缓缓向理查德踱去。
「!」听完以后的无炎也在同时打了个响指「都说完了吧?还有没说出来的东西吗?」
理查德摇了摇头,眼睛则始终盯着再次走到其身边的我,颤声道:「我,我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你,你们不能不讲信用!」
紧握匕首的我望着无炎,想知道他的意思。
「老鬼!」
自始自终都拿枪瞄准理查德的他此刻把目光移向了我这儿,灼灼地凝视着「想清楚了再做。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
「也许那天的女子说的对。」
我沉吟了一会儿,眼睛再次看向背对着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语无伦次的理查德时。嘴边掠起的弧角已是满含杀意「开弓,焉有回头箭!」
话音一落,我猛然下蹲,左臂撩起理查德的颈部锢住,同是手掌上翻,五指顶压其下颚,使他无法出声呼喊。右手的利刃则毫不犹豫地挥出,自下而上直刺背部。
「咕唧」一声,十几厘米的刀刃插进了他的脊背。一股热烫刺鼻的鲜血顿时就糊上了我的眼睛。与此同时,受痛之下的理查德忽然发狠似地挣扎起来。就在我快要被其挣开之时,旁边的无炎终于出手了————十分钟后。
「记住,虽然从背后斜下刺入人体是可以避开肋骨进入心脏,但也应考虑实际情况。你和他身材相差太大,如果不是他赤身裸体又被我们吓破了胆。现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你了。」
此刻正听无炎说话的我坐在床上,双手撑着床面,「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而就在脚下的地板上,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英国男人已倒在了那儿,停止了心跳。从他身上汩汩而出,淌积成溪的鲜血里,我还能看见自己的一丝倒影。
看着鲜血和尸体,我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只是有些因为用力过度而产生的脱力感。
「兄弟,连累你了。」
听完话,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对其表示着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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