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仗便最好了。”安莎撤娇似的说:“那么这几天,你可要陪着我。”
“我的公务繁忙,不能整天与你在一起。”周义心念一动,道:“晋州繁荣富庶,你也该四处走走。”
“我一个人吗?”安莎呶着嘴巴说。
“不,我找人陪你好了。”周义笑道:“我的手下有一个叫左清泉的将校,办事平平,玩乐却很了不起,就让他陪你玩几天吧。”
“不会是个老头子吧?”安莎问道。
“当然不是,还很懂得逗女人欢心哩。”周义笑道。
“谁能比得上你!”安莎媚笑道:“白天你没空没关系,可是到了晚上,你可要伴着我。”
“你还没有吃够吗?”周义淫笑道。
“今天吃够了,明天还要吃。”安莎恬不知耻道。
左清泉干得很好,第一天回来后,安莎很是高兴,兴奋地赞不绝口,还像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搂着周义道出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吃过什么好东西。
哪里知道周义已经接到左清泉的报告,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因而发觉安莎避重就轻,隐瞒了一些经过周义精心安排,故意让她看见的军事秘密,证明她心里有鬼,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到了晚上,安莎更是热情如火,需索频频,犹幸周义天赋异禀,不致有失国体。
第二天,周义公务繁忙,吃过晚饭后,左清泉才从外回来,报告是曰与安莎游玩的情形,还腼腆地透露已经把安莎弄上床了。
周义当然不以此为异,事关此女放荡褴交,干柴烈火,搭上左清泉已是意料中事,只不知道,却不方便查问他能否满足这个淫娃。
见过左清泉后,周义动身返回卧室,正考虑要不要与安莎见面,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时,才发觉她好像回到自己家里般靠在卧榻之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安莎身穿粉红色睡服,似笑非笑道。
“今天接到圣旨,要我及早上京伴父皇母后过年,行前自然有很多事要交代了。”周义叹气道。
“上京过年吗?”安莎目露喜色道,知道如此一来,周义可赶不及出兵救助洛兀。。
“是呀,父皇许久没有见我们兄弟了,所以召我们回去过年。”周义装作不想多说,改口问道:“今天去了哪里?”
“去的地方也真不少……”安莎如数家珍地道出去过的地方,到了最后,还好像回味无穷似的说:“那个左清泉原来不仅说话风趣,嘴巴也很了不起。”
“嘴巴如何了不起?”周义莫名其妙道。
“他……他吃得人家很过瘾!”安莎脸泛红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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