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有这样的胆子,我也暗里派人过江打探,发觉驻兵不多,也没有备战,而且今年大旱,看来收成不好,要不是父皇迟迟没有答应南征,此刻该是难得的机会。”周礼冷哼道。
“我们的战船不够,恐怕有心无力。”周义摇头道。
“我已经全力赶建了。”周礼充满信心道:“其实我们的战船也是不少,只要让我领兵渡江,更能夺取敌船为我所用,还怕没有战船吗。”
(bp;“这样不是冒险了一点吗?”周义不以为然道。
行行重行行,周礼领着周义来到城里一幢精致的小楼,着门外的侍卫与周义的亲卫另觅居停,才登门而进。
“王爷来了!”门里是花团锦簇的花园,没有人,却有一把清脆暸亮的声音尖叫,说话的原来是一头鹦鹉。
“你住在这里吗?”周义左右张望道。
“不,这是我的别苑。”周礼亲热地说:“难得你大驾光临,我们兄弟可要好好地聚一下。”“慢着,先找一个清静的地方,有密旨。”周义正色道,暗里奇怪周礼怎地如此友善,看来必有祈求。
“密旨?”周礼愕然道:“那边有一个亭子,没有人会乱闯的。”在亭子里,周义先是出示英帝的信物,让周礼检验清楚后,才道出旨意。
“父皇是多虑了,宋元索不过是跳梁小丑,何用如此紧张。”周礼接旨后,嘀咕道。
“多算胜少算,而且动员南征,还需要时间准备,不能说打便打,父皇也有道理的。”周义诚恳地说,却没有道出兽戏团和红莲教都是南朝派来的奸细。
“我早巳准备了许久,还要准备什么?”周礼抗声道。
“可要我回京后,代你禀上父皇吗?”周义问道。
“不用劳烦你了,我自己上表便是。”周礼摆一摆手,起身道:“喝酒去吧。”
楼里的布置果然极尽奢华,周义见多识广,也处之泰然,发现堂上设下盛筵,知道当是周礼暗里作出安排,亦不以为意,但是看见那些恭候在旁的侍女时,却是眼前一亮。
这些侍女年青貌美,燕瘦环肥,虽然是一身青衣打扮,可是衣服全是绫罗绸缎,尤有甚者,只有上衣,却没穿裤子,两条白雪雪的粉腿光裸衣外,使人眼花瞟乱,目不暇给。
“老三,这是自己的地方吗?”周义问道。
“是呀,叫做百花楼,是我用来寻乐的地方。”周礼答道。
“百花楼?是不是共有一百个……女孩子?”周义好奇地问。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会努力访寻漂亮的女孩子,总有一天会凑够一百个的。”周礼大笑道。
“你有妻有妾了,还要这么多女孩子干么?”周义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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