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明早动身……”周义说。
“这么快?!”玉树呆了一呆,泪盈于睫道。
目睹玉树真情流露,周义也是感动,费了不少唇舌,说尽好话,也许下诺言,才让他愁肠略解,接受周义要赶着回去的现实。
周义踏上归途了。
正陵原来有秘道直通江畔的峭壁之下,周义等无需多费气力便能登船,玉树亦能领着四婢和几个亲信亲自相送,人人依依不舍,说不尽的离愁别绪,玉树和四婢还泪流满脸,哭个不停。
尽管明白玉树等情深意切,但是如此难舍难离,却使周义大不自在,担心他逾越了兄弟之情,那便糟糕了。
玉树的眼泪使周义心里暗生疙瘩,四婢的眼泪却使他心猿意马,看来要是他日重来,思棋以外,其他三婢也会乖乖的自动献身。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周义回到豫州了,先找柳巳绥查问兽戏团的动静,知道他们还是留在大钟山后,才返回豫王府。
见到周义回来,除了周智热情招待,圣姑闻讯也领着春花前来接风,最失态的是春花,竟然当着众人面前扑人周义怀里,抱着他撒娇卖嗲,看来是春风散发作了。
周智当夜便要给周义接风,周义于是返回居住的独院沐浴更衣,春花也理所当然地随他同去。
“王爷,可知道人家多么惦着你吗?”春花靠在周义的怀里说。
“真的吗?”周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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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身体也消瘦了。”舂花幽幽地说。
“惦着什么?”周义捉狭地说:“可是惦着我的大鸡巴?”
“是……”春花粉睑一红,竟然聒不知耻地探手便往周义的裤裆掏下去。
“看看你瘦了多少……”周义动手剥下春花的衣服说,暗道汤卯兔的春风散看来能挑起她的春情,且看能不能使她吐实了。
“婢子自己脱吧……”春花自行解开衣带说。
“怎么这么多口袋的?”周义掀开衣襟,看见衣内有许多口袋,纳闷似的说。
“是……是用来盛载零碎的东西的。”舂花嗫嚅道。
“盛着什么?”周义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春花含糊地说,手里赶忙把里里外外的衣服脱下来,放在一旁。
“告诉我,你们的法术是真的吗?”周义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春风散是没有用了。
“真的……是真的。”舂花随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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