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时,七个壮汉手执火炬,闹哄哄地簇拥着金花银花两女从远处走了过来,在耀目的火光下,安琪看见两女衣衫不整,不禁芳心剧跳,颤声问道:“他们是不是要……?”
“你们色毒是如何对待女奴的?”周义反问道。
“我……我不要看了。”安琪粉脸一红,想动身离去,却给周义一手抓紧。
“不,我要你陪我一起看。”周义吃吃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唾道,她虽然享尽闺房之乐,但是至今还没有看过别人干这码子事,不禁又羞又怕。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看看她们怎样侍候男人,回去援,也可以侍候我了。”周义笑道。
“大坏蛋!”安琪羞叫道。
两人说话时,那些壮汉纷纷把火炬架在高处,使周围亮如白昼,金花银花也在明亮的火光里,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走进水里,当着那些色鬼洗擦那诱人的胭体。
虽说事已罕此,遮遮掩掩也是没用,但是两女不知打什么主意,竟然全无道理地故意卖弄,你给我洗身,我给你擦背,摸胸抚阴不足为奇,还把指头送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不堪入日。
众汉瞧得呱呱大叫,手舞足蹈,七嘴八舌的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两女便匆匆洗净身子,媚态撩人地回到岸上。
上岸后,两女春情勃发似的纠缠在一起。恬不知耻地上下其手,互相爱抚逗弄,情到浓时,还双双倒在地上,从头脸开始,以至颈项胸脯,各逞口舌。亲吻对方的娇躯,到了最梭,金花更倒骑银花身上,下体紧压着她的头脸,嘴巴却舔吃眼前的牝户。
“真不要脸!”安琪想不到两女如此荒唐,嘀咕道。
“我吃过你的小穴没有?’,周义在安琪耳畔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安琪耳根尽赤道,尽管口里说不知道,心里却是记得清楚,那是在破身的一趟,周义曾经冲动地亲吻那不见天日的私处,分明是爱煞了自己,才会不顾……,每念及此,便是情思勃发,春心荡漾,情不自禁地倒入他的怀里。
“我想吃一趟……。”周义的挖掘机从安琪腋下穿了过去,把玩着涨卜卜的胸脯说。
“不行!”安琪惊叫道,话出如风,道出不行俊,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懊悔。
“不行也要行的!”周义吃吃怪笑,手上兴奋地搓揉着说。
“那么我……我也要吃!”安琪不想吃亏似的说。
“吃什么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要……要吃……。”安琪可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可是吃她们吃的?”周义大笑道。
“小声一点,他们会听到的。”安琪着急地说。
“我们也听不到他们说话,他们怎能听到。”周义笑道。
安琪低头一看,发觉没有惊动了下边的男女,才舒了一口气,接着看见那儿个壮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裤子,手里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分成两个小圈子,把金花银花围在中间,两女却蹲在他们身前,轮番吮吃那些怒目狰狞的肉棒,不禁羞得脸如红布,赶忙别开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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