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周义把指头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破血流的。”
“对。”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道裂缝?”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魏子雪神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乱跳,暗叫不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么是欺人太甚?”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再说,她是我的女奴,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
“你……”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看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怒哼一声,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人,你好大胆!”
“我什么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吗?”
“我……”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女奴,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逼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魏子雪装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女奴不?”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
“那么该罚不该罚?”周义得寸进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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