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后,玄霜更不好过,除了给周义搂在怀里,浑身不自在外,深
陷股缝中间的金带亦好像勒的更紧,菊洞怪不舒服,又无法整理,难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来,玄霜也没空理会身上的不快了,因为周义命她道出与
瑶仙交往的经过,和知道的一切,供众人参详,
为此也生出许多问题,使她应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宫里,深居简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
多,好像没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爱妃,至今还没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常的。”
“对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细作,不与人交往,也足不出户,如何打探消息?”
“老魏,你没有弄错吧。”
听罢玄霜的叙述后,众口一辞,均以为瑶仙没有什么可疑。
“你们不懂了。”魏子雪叹气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为太子的爱妃,常常伴着太子见客,也不难从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机密,哪里还要外出打探,而且为怕误中副车,我亦把王爷大婚之日在场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从头再查了一趟,证实只有瑶仙才有机会包庇刺客和杀人灭口。”
“愈是没有可疑,便愈是可疑。”周义继续说:“子雪还查到她在春风楼卖唱时,由于是自由身,可以拒绝接待人客,虽然艳名远播,还有数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无论客人花多少钱,也不伴酒陪坐,据说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见过一次后,便给他接入宫里,好像是为了太子,才进京卖唱的。”
“对,以她的姿色,在那里卖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门更不难,不用千里迢迢进京的。”魏子雪点头道。
“如果她是奸细,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传递出去的,
与她常常见而的只有悟通师太;难道是她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吗?”
“也许不是这个老尼姑。”周义冷哼道:“谁知道她在庵里还见过了什么人?”
“我派人装作进香,在庵里监视了几趟,每一趟她见过悟通后,便会进入净室吃斋,随了传菜的小尼姑,便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不是同一人。”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话,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宫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周义问道
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禁如堕冰窟,心乱如麻,想来周义不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身见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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