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是……是了……不要……”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么呀?”周义逼问道。
“淫妇……呀……我是淫妇……”玄霜忘形地叫。
。“记着了,只有淫妇才能练成这门奇功,要是不淫,便永远无法大成的。”周义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股间揩抹道。
“是……我……我记得了。”玄霜喘着气说。
“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周义展开手上的汗巾说:“如果不是淫妇,怎会湿得这样厉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没料周义只是随便揩抹几下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谨记,你这个淫妇是与众不同的,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一样练不成奇功的。”周义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玄霜答应不迭道。
“好了,现在小淫妇可要止痒吗?”周义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我……我是……小淫妇……”玄霜强忍羞颜,颤声答道。
“对了,·你是小淫妇。”周义得寸进尺道:“小淫妇想我用什么给你止痒?”
“我……我……”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义的裤档一眼,涨红了脸,怎样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鸡巴了,是不是?”周义吃吃笑道。
“……是。”玄霜鼓起勇气道。
“如果要他花气力给你止痒,可要好好地亲他一下才行。周义脱去渎鼻短裤,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说。
“亲他?”玄霜失声叫道。
“不错,要用嘴巴,要它卖力,也要逗它高兴的。”周义扯着玄霜的头发,把粉脸拉到腹下说。
玄霜醒来时,己经是日上三竿,看见身旁的周义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向马桶走去。
倒水是为了漱口,反反复覆的漱了几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还是感觉说不出的肮脏,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那可恶的要求,事前还可以说是急于止痒,可是事后……事后难道真的累得动不了,没有气力说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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