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哎哟……”“……”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团上,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阴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捻。
“喔……”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淫妇也不难。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菊穴。
“里边很湿了……”周义深入不毛道。“是……不……不要在这里!”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淫呢。”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淫妇嘛……”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这样粗暴……”
“这算什么。”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肉洞里掏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如艳泣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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