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子说我可以活到二十岁,还有两年多时间,不是不用着急吗?”玉树太子苦笑道。
“公……公子!”思书急叫道。
“别多事,此事我自有分寸……玉树太子脸色一沉,改口问道:“玄霜,你为什么会给大哥为奴的?”“我……”看见周义没有造声,玄霜知道不能说实话,于是依着当日奏告英帝般腼腆道:“我仰慕王爷英明神武,仁义无双,希望能够随侍左右,可是他嫌弃奴家蒲柳之姿,坚拒收作妾婢,为了与他在一起,唯有自甘下流了。”“大哥,你真是狠心,玄霜如此人材,你也不要她吗?”玉树太子愕然道。
“愚兄还没有成家之念,尚未娶妻,焉能纳妾,何况她出身不低,岂能收作妾牌,谁知她胆大妄为,为了入我家门,故意干犯国法,以致贬为奴藉,充当我的卫士吧。”分周义睁着眼睛说盲话道。
“原来如此。”玉树太子神色复杂道“大哥一代人杰。不知要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你?”一“我也不知道,随缘吧。”周义笑道。
“赵成求见王爷!”也在这时,赵成在门外叫道。
“请进来。”玉树太子招呼道。
“王爷,是绿色的。”赵成报告道。
“什度绿色的?”玉树太子莫名其妙道。”是这样的……”周义解释道。
原来周义虽然冒险潜入敌俊,却也有好些事情放心不下,遂设计了一套伸讯方法,白天用旗,晚上用灯,倘若有事发生,便会在对岸的高处悬挂,着赵成定时遥望宁州,接收消息。
“大哥,你事务如此繁忙,为什么还要冒险过江?”玉树太子讶然问道。
“一来是惦着你,也可以给你送药,二来是知道这里有秘道可以直通平安两城。希望能够参观一下。”周义巧言令色道。
“大哥。你真好!”玉树太子感动地说。
玄霜暗里好笑,要是玉树太子真如赵成说的那么足智多谋,怎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再看四婢满脸艳羡之色,看来也深信不疑,有点怀疑周义是不是给她们吃了什么奇药。
“贤弟,为什么王陵会有秘道通往两城的?难道你们早料到有此需要吗?”周义问道。
“不是,这些秘道本来是用来运送灵枢的。”玉树太子稀嘘道:“本朝的皇帝大归俊,便在寝宫成硷,灵枢经由秘道,直接送来王陵供奉。
“先太祖皇帝最初定都龙城,即是今天的宋城,皇宫便在那里,后来先皇迁都现在名为平城的蟠城,再建皇宫,新旧两个皇宫均有秘道通往王陵,国破后,我们避居这里,为了方便出入,暗中再把秘道往城里的重地扩展,才有今天的光景。
“冷双英驻军安城,以皇宫作居所和办公的地方,我放是派人日夜在地下的秘道定探,所以能对敌情了如指掌。”“他们至今也没有发觉吗?”周义点头道。
“那些秘进不道隐蔽,设计也十分巧妙,纵是知道所在,掘地寻找,也找不到的。”玉树太子傲然道。
“可是当日……当日思棋为什么会失手被摘的?”周义歉疚地看了思棋一眼,问道。”是婢子苦命……”此话触动了思棋心中隐痛,泣不成声道。
“不,是那些狗贼不好!”思画咳声道。
“不要哭,别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了。”玉树太子同情地拉着思棋的玉手,抚思道:“让我告诉王爷吧,其实还是宋元索作的孽……”原来宋元索为了要使军队效忠,助他南征北讨,甚是纵容军士,以致军纪极坏,欺压良民只是平常,弧抢民女更是司空见惯。那一天思棋进城购物,遭几个士兵调戏,如果她像寻常妇女般逆来顺受,虽然或许难逃受辱的命运,却不会暴露身份,然而思棋岂堪受辱,拼死反抗,伤了两个军士。结果为张贵所擒,才会碰上周义。
“我能进去看看吗?”周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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