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杀不了冷双英,更难与宋元索为敌,又怎会像为了练成奇功,诛杀宋元索的玄霜般属身为奴。自动献身,如果不作防范,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祸临头之时。
表面看来,玄霜该不是问题,一来她修习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关键,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来还有制她之法,只差未作试脸,三来她仿佛已为绮红的先天淫妇之说所愚,不仅能够尽情享受肉欲的欢娱,对自己更好像难舍难离。
周义头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性命悠关,岂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虽然不弱。役兽驱蛇之术更是不同凡响世上无双。但是与宋元索结仇。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为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为奸,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么大清早便起来。不多睡一会?”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玄霜叹气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只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给你开苞吧。”周义心中一荡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么这样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bp;“我不怕。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坏了怎么办?”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么,她便干什么,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玄霜看了还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欢的。。”
“你也真狠心。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你还是没完没了的,一个黄花闺女如何受得了。”玄霜同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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