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汤卯兔问道。
“哀诏既然未到,我们还有时间,明天晚饭后才动身吧。”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后,周义可放下心头大石,改口问道:“除了此事,这些天州里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什么……是了,王爷过江不久,冷翠也随即过江……”
“这个我知道了,也处置了她。”
“红莲圣姑前几天从豫州回来,天天前来看你回来没有,好像有什么急事。”
“哪有什么急事,你们怎样打发她?”
“我们依照王爷的指示,告诉她王爷出巡未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等等,可是她还是不死心,天天前来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没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已经完成,其他的只是小工程。”
“京里有什么消息?”
“听说吕志杰回京后,给老爹吕刚严加训斥,还请旨遣他前往鲁州,在军前效命。”
“又是鲁州!
“吕刚则以教子无方,引咎请辞,业已获准,只待皇上委派继任人选后,便告老归田了。”
“可知道皇上属意那一个?”
“太子力荐刘方正,陈阁老却提议袁业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还没有作出决定。”
“陈老还算帮忙。”
周义继续查问下去,知道诸事进展顺利,心里稍安,遂着赵成带汤卯免前去休息,自己则与玄霜返回卧室。
“你为什么这样冥顽不灵?”周义才进门,便看见灵芝一身白衣跪在门后,手上还捧着皮鞭,心里更添烦恼,不知是气是怜道。
“王爷,你可记得什么时候给奴掉破身的吗?”灵芝平静地说。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周义计算进。
“正是那一天。’,灵芝凄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后……皇后便大归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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