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定很痛了。”周义突然好像有所发现,让灵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轻轻点拨着臀球上面那道红彤彤鞭印说。
“只是一点点吧。”灵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气疯了,我怎会忍心下此毒手!”周义自怨自艾似的说。
“王爷……呜呜……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呜呜……我会害了你的。”灵芝泣叫道。
“傻孩子,你怎会害了我?”周义轻笑一声,低头便往灵芝的伤处吻下去。
“王爷……”周义的舌头温柔地涨扫着伤处时,灵芝感动得嚎陶大哭,暗念得个郎如此关爱,真是死而无憾。
“还痛吗?”舔了一会,周义抬头问道。
“不痛……呜呜一点也不痛……”灵芝激动地叫。
“那么以后别再气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周义的手掌从灵芝股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
“我不气你……呜呜……我不气你!”灵芝饮泣道:“可是你不惩治白虎精了么?”
“谁说不?待会我还要白虎精叫得震天价响,死去活来哩。”周义手中一紧,怪笑道。
“王爷……”灵芝呻吟一声,伏在周义膝上的娇躯失控似的左右闪躲。
“妹妹,现在已经很晚了,别再闹了,明晚王爷便要回去,一定还有许多事要交带的。”玄霜知道周义的指头定是在禁地肆虐,满心不是味道地说。
“王爷,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情心荡漾的灵芝憬然而悟,挣扎着爬起来问道。
“现在我要惩治白虎精,明天再说吧。”周义把灵芝横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周义便与玄霜汤卯兔等趁着夜色,偷渡玉带江,返回宁州。
灵芝偕同四婢亲王江畔送行,知道周义回京奔丧,归期未卜,更是依依不舍,难舍难离。
为免玉人悬念,周义设计了一套讯号,白天用旗,晚上用灯,既可以互通消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渡船启确后,梨花带雨的灵芝还是伫立江岸,恋恋不去,周义遥望玉人,暗念此女不仅天生丽质,博学多才,而且痴心一片,能够收为内宠,实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执迷信,不知为什魔,竞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精之说,实在叫人厌烦。
就像昨夜她虽然欲灿欲死,乐不可支,可延云雨过后,还是为此忧心如焚,直至给周义发狠地打了几下屁股,才如释重负地沉沉睡去。
如果不是母后大归之事非同小可,周义真想多留一阵子,尽情享受这个可爱的美女之余,也要设法使她不再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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